“見色忘義。”
“你當多開放呢?人家那鏡頭可能對準倆男的么?瘋了?”季銘翻了個白眼:“剛才沒吃飽,我去買倆包子。”
“給我也帶一個。”
“我要一個,梅干菜的。”
“我要香菇豆腐的。”
“……”
賊不走空,怎么地?
中戲里要去聽演唱會的學生,還挺多的,他們有時間也有錢——再加上,周董本來就是橫跨世代的偶像嘛。
演唱會那天,季銘先去接上初晴,然后到五棵松跟同學們匯合。
一場演唱會聽下來,還是挺爽的,尤其對季銘來說,最近一段時間費腦的很——要是前頭那個口音挺重的大哥,跟著唱的時候能小聲點的話就更好了。
季銘跟初晴沒有被鏡頭選中,看著別的小哥哥小姐姐撒狗糧,十分羨慕。
糧滿自溢啊,還是自己主動撒一撒更好。
從體育場出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晚上11點了,室友們的作用終于體現了出來。
“銘兒,今晚不給你留門了啊,自己找地兒解決。”
“……”
初晴臉嗖嗖的紅了。
太快了,她還不能接受——她媽媽說了,外面的人都壞得很,要多看看。
不過她也沒說話,就低著頭,一副默認的樣子,等季銘的同學都走完了,她才挺猶豫地看看季銘。
“沒事。”季銘托著她腦袋兩邊,在額頭上親了一下:“我沒那么饑渴,雖然我年輕力壯、火氣旺盛,又很——強大!但是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直到你——”
季銘打了個挺意味深長的舌嘣兒。
不要臉。
男生都是這么不要臉的么?
初晴又有沖動要去知乎提問了——還沒發生過關系的男朋友,也是那么不要臉的么?
說不定能碰上兩個正經博主呢。
在自己找個酒店,還是回宿舍這兩者之間,季銘選擇了后者——他要做一個誠實的人,不能有油膩中年男,和脆弱童子雞的虛榮心理,哪怕被嘲諷一頓。
他確實被嘲笑了一頓。
瑪德。
第二天上午沒課,季銘正好接到了文木野的電話——徐錚那部電影的導演,一個33歲,但還挺新的導演,沒有什么知名度,是光頭從青年電影展里發掘的,有他坐鎮監制,還是有說服力的。
導演沒說特別多,其實也沒什么可說的,連發過來的劇本都只有兩頁紙——大部分還都是劇情介紹,屬于季銘的,就是兩場戲,一場和主角在酒吧“對峙”,一場就是鋼管舞,連著的。
去之前,他要先把鋼管舞學了。
季銘眨眨眼,給初晴打了個電話:“初初,你幫我個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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