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有學到東西,那根管子怎么用,前俯后仰,站起蹲下,花招不少。
可能是他盯著男舞者的時間太長,還拿著手機錄了幾段,侍應生很快送了一杯酒過來。
“那位先生送您的。”
“……”
先生!
初晴笑死了。
酒吧里侍應生送來的酒,是算作安全線以內的,否則就不要來酒吧了。但季銘對這杯安全的酒還是敬謝不敏了,他牽著初晴的手,舉起來擺了擺。
送酒的先生聳了一下肩膀,很遺憾的樣子。
“怎么沒有人給我送啊?”
“誰敢?看見我砂鍋般大的拳頭了么?”季銘齜齜牙。
還真沒有人給初晴送,男送男,搞錯了女的不介意,要是男送女,那就不一定了,說不準就是派出所蹲地舉手一夜游。
這些白日里的精英們,還是比較克制,雖然初晴跟季銘,在昏暗的酒吧里頭,就像是兩盞1000瓦的探照燈——但他們還是期待著,下次初晴,或者季銘單獨來的機會。
那才是見證表演的時候。
“哎,那個跳舞的有腹肌哎,你有么?”初晴有點小興奮。
“你居然看男的?”
“你不也看了?”
“我沒看那女的。”
“……那我不懂,我跟著你看的。”
這解釋,牛的一批。
“哎哎,說真的啊,你有腹肌么?”
“想知道?想看?等會跟叔叔回家,叔叔給你看腹肌,別的肌也給你看。”
射情!
兩人在酒吧沒有坐的特別晚,0點之后,氣氛嗨到爆的時候,季銘看初晴已經很不適應,就帶她出來了——初晴出來之后一模口袋,嘖,七張電話紙,字寫得飄逸瀟灑。
“呀呀呀,嘖嘖,你這樣讓我怎么能放心,我——哎你干嘛。”
初晴已經把手伸進季銘口袋里了,一掏,嚯,一大把。
“大吧?”
“多。”初晴一點頭,突然覺得不太對:“你給我滾,還說我,你比我還多呢,嘖,什么Mary,Nicole,莉莉……還有這個能吞下18——噫~~”
“哈哈,這回特地找了個比較開放的,下回要來找個清吧就行了,沒這么亂。”
可不能讓初晴覺得他喜歡亂搞,他本來也不喜歡。
兩團紙都被初晴揉一揉扔垃圾桶了。
……
“又回來了,唉。”
“你們又拿我賭?”初晴瞪著上鋪那倆貨。
“沒有。”
“因為對你的防線和對季銘的攻勢,把握不住,我們已經不開賭盤了,現在主要就是興趣愛好,看看你到底啥時候能大半夜不要回來了——上回那么大一捧玫瑰花,又是特地趕回京城給季銘驚喜,居然都沒成,季銘怎么一點也不像個娛樂圈的人。”
“是哦,你看他演話劇,沒去演偶像劇,當老師,不當參演嘉賓,說不定是那種老古板的人民藝術家路線的——完蛋了,我們初初的幸福危險了,說不定以后會規定一個月兩次什么的。”
“哈哈哈哈。”
初晴白眼都翻累了,扶著腦袋出神。
“你們倆去德云社問問看招不招女的,一人一句的,很有潛力啊,比拉琴有錢途多了。”褚青青懟了這倆女流氓一句。
“別說我們,你看看初晴這樣,臉發桃花,雙眼迷離,明顯是在掙扎,以我的經驗,離蓬門今始為君開那一天已經不遠了。”
“……”
還真讓她說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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