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要把你的邪惡想象發揮到我身上來。”
“看來你還是對劉然更有感情。”
“……”
“回來你就知道,我對誰有感情了。”季銘惡狠狠的:“明天晚上我就到家,你給我洗白白等著啊。”
“我才不,明天我留在宿舍。”
“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壓制的越狠爆發的越猛烈,你自己衡量吧。”
“……怕你啊?就怕你腿軟!”
“嘿。”
掛了。
季銘都能想象出初晴兩腮飛紅的樣子,身子有點熱乎起來譚子陽回來了,于是重新冷卻下來。
……
“季銘穿著他代言的運動品牌衛衣進門來,明顯沒有化妝,看不到市面上的明星們精心雕琢形象的樣子。不過他狀態依舊很好,甚至可以說非常好,可能是前一天剛剛拿了第五屆中國校園戲劇節的兩項大獎,讓他人逢喜事精神爽。
在采訪之前,我想象中這么年少成名又頗有實力的年輕藝術創作者,可能會非常有個性,但季銘未語先笑,有一種特別讓人舒適的氣場,可以感受出來,這是一個如果他愿意,就可以讓你感到賓至如歸的人。是的,他有一種超越年齡段的成熟,卻決不讓人反感。
坐在他對面,我恍惚會覺得我今天的采訪對象,是一個經年之后舉重若輕的‘老’演員。”
《周刊》的覃文林記者在季銘專訪的開頭,這么寫到。
采訪的主干,是問答式的。
季銘先拿到采訪提綱,楊如意沒有飛過來,但是審核過采訪提綱,她千叮嚀萬囑咐,要他一定不能回答出格的問題,提綱之外的問題一定要慎之又慎,不可掉以輕心要知道記者沒有一個好東西。
這話要是流出去,季銘得完蛋一波所以楊如意說了一半,意思到了之后,自己都咬了牙把剩下半句關在了嘴里。
“首先恭喜你拿到校園戲劇節的大獎,能說說感受么?”
“還是很感動的吧,畢竟跟同學老師們,努力了大半年時間,跟這個戲,這個故事,這個角色也共處了大半年,能夠得到肯定,得到喜愛,當然會有一種喜悅。”
“你也拿過白玉蘭戲劇獎,你覺得兩者之間有什么不一樣么?”
“一個更加青春,是熱情的戲劇節日,一個更加精湛,是表演藝術交融的場合,都很動人,很美好。”
“在戲劇屆你已經有了一定的成績了可以說,尤其跟同齡人比起來,甚至跟很多比你資深的演員相比,也是如此。更不用說當下很多速成的明星,可能連最基本的表演技術都不太具備,這種優勢,或者說領先,是不是也代表你自己對表演的一個態度?”
這是一個編外問題,沒在采訪提綱上的。
“誰是速成的明星啊?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形容,您給舉個例子?”
覃文林也不尷尬,跟助理一起笑了笑,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回歸采訪提綱:“你的工作主要都集中在舞臺上,在《遇仙降》之后,有沒有新的影視計劃?”
“在看本子,有合適的,各種條件都合適的話,當然會演。”
采訪是中規中矩的,覃文林呢在中間跟個蝸牛一樣,觸角這邊伸一下,那邊伸一下,想要問問初晴,不甘心地又要挑撥一下季銘跟其他流量的關系總之都沒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