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都見不到,我這張臉又只為你而要,現在要他干嘛?”
季銘也是真牛逼,隔著這么遠,還能讓初晴脫力:“別貧了,呂老師說要推薦我參加比賽。”
“啊?什么比賽?”
初晴當然也是一路比賽比過來的,打小獲得少兒類、青少年類,市級,省級,某某杯總之琳瑯滿目的各種比賽,唯獨有分量的不多哈,也是尷尬。
“艾薩克·斯特恩。”
“……”季銘眨眨眼:“居然是這個比賽,哇。”
“你聽說過?”
“沒有。”
“你趕緊去死吧。”初晴想把手機砸了:“這比賽是滬上交響樂團辦的,才第二屆,兩年一次,老師是評委,有一些國際上的知名演奏家一起,就是希望辦一個有國際水平的國內小提琴比賽。”
明白,這事兒在各領域都在發生比如金爵獎和天壇獎,都是國際電影節,就是到現在也沒有幾個認可。
純音樂可能稍微好一點。
“好的啊,呂老師有什么要求么?”
初晴頓了頓,然后小聲,像是呂思清站在她身后似的:“呂老師什么也沒說,但是我覺得要是我拿不到前三,估計他就不會再教我了反正他的表情是這么告訴我的。”
噗。
“你行的。”
“呼~不行也得行呀。”
“你連我都能拿下,還有什么拿不下?你絕對可以的。”
“……我就是跟你在一起,才懷疑我是不是壓根腦子就不好掛了。”
哈。
拍戲間隙,跟初晴聊聊天,也算是兩個人調劑的方法了,有時候其實他們也會問對方咱們為什么要這么辛苦啊,天各一方,忙得跟狗一樣。初晴說自己想要更優秀,為自己,也為季銘。季銘說他想要看看,努力的人生最終會走向何方?
于是相視一笑,繼續埋頭揮灑汗水。
季銘也終于在入組《流浪地球》之后,迎來了第一場真正有挑戰的戲份劉啟心態狀態的關鍵點,老韓死了之后,他從車子窗外看見了那些凍結了十四年的尸體,他仿佛從老韓曾經的描述中看到了畫面,無數人在冰涼刺骨的水里載浮載沉,他們都無望進入地下城了,卻有一個嬰兒被手手相傳遞到沖鋒舟上老韓的懷里。
生命啊,朵朵不就是這個時代的人求生的象征么,不僅求自己生,也求別人生。
從一個桀驁不馴,冒險人間的孩子,成長為一個決定去做拯救世界的大英雄或許也是一種“回家”吧?
丹尼爾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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