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隱隱約約覺得他在說什么騷話,可惜不得其意,只好皺著眉,很困惑:“看看下面,呂繼弘老師,郁均劍老師,騰戈爾,那邊殷秀玫……我的天哪,真的是嚇的腿都軟了。”
“軟了?”
這是不是又是什么騷話?
“說得好像你不怕一樣。”
“我不怕呀,我有什么可怕的,我一個演員,跟諸位師兄師姐共聚一堂,你想想看,吳壁霞老師哎,中音的教授、博導。吳靜哎,雷珈哎,一級演員,韓鴻哎,前空文的副團,我能跟她們一起登臺,還要跟吳靜師姐合作,你想想,參與就是榮譽。”
師兄豎個大拇指:“你牛。”
季銘哪里不怕,他都怕死了,不過不能讓師兄看出來就是了,現在看師兄也怕死了,他就放松了一點:“你可很早就要登臺了,沒問題吧?深呼吸一下唄。”
“沒事兒,呼兩分鐘就夠了。”
“兩分鐘,夠?”
“……”
這次師兄肯定他在說騷話了,給了他一個白眼,去備場了。
季銘哈哈哈了一陣,然后趕緊念《沙雕經》,平息自己的緊張心情一個全然不同的領域,下面還有那么多大牛在,青歌賽評委來了一大群,讓他有一種馬上被打分的急迫感。
“呼……季銘,100分。”
“什么一百分?”吳靜老師不知道什么時候湊過來的,她今天一身軍裝,英姿颯爽,站在季銘黑色燕尾服旁邊,有點點奇怪,不過等會她唱《Memory》的時候,是要換晚禮服的,身上這件是前頭的表演。
季銘眨眨眼:“您今天的風采啊,100分,也就是不能再高了,真遺憾。”
吳靜笑了好一會兒:“會說話,等會姐罩著你。”
“什么那什么,謝謝了。”
差點把師兄那一套口花花給搬出來,嚇死。
前臺上,主持人和交響樂隊已經就位,從后臺聽去,已經是一片安靜。
主持人的嗓音實在太熟悉了,每年春晚都能聽見,董青,作為央視綜藝和央視音樂頻道的主持人,請她來倒也不奇怪,就是難免給季銘一種,馬上要登臺春晚的感覺。
娘的,更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