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還學舞蹈的么?”
“……我怎么是學舞蹈的呀。”
“那之前網上我還看到你的舞蹈視頻了。”
“我是學過一點,但不太專業。”
馮遠佂了然地點點頭,一點也沒覺得季銘在謙虛:“其實舞蹈這東西,對形體自由度是有幫助的。有些院里的小年輕,學過舞蹈和沒有學過舞蹈的,這一點上起步就有距離。我是給你個建議方向啊,你可以在舞蹈鉆一鉆,尤其是感受那種主題和動作之間的聯系,跟編舞老師,藝術指導他們,多聊聊。”
“高要求啊。”
“那可不,要是不提個高要求,季銘打今兒開始就不用努力,躺著就行了。”
這是句好話。
有眼光哈,老馮。
不過季銘確實還是有在準備上舞蹈課的,向老師那邊也說好了。其實包括聲樂課,他也還會去上,就是頻次比較低了。就像鄒老師的很多學生,其實隔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還是會回去找老師再看看的。因為基礎的東西到位之后,剩下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了,沒必要天天囚那兒。
大佬們又給指點了一下,季銘是真覺得機會太罕見,就面前這幾位,要是辦個班兒,包括成名演員,估計都要搶破頭了。然后他們這會兒多對一地給季銘輔導,很多他感興趣的方面,都一一得到指導,全是資糧啊,以后突破就靠這些了。
撒完當老師的熱情,大佬們就撤退了。
一邊走一邊議論。
“還以為會飄呢。”
“結果跟個鼴鼠似的,一個勁兒挖挖挖,差點被他問個底兒掉。”
“哈哈哈。”
……
隔一天,季銘去央音把初晴給搶了回來,順便電話要求呂大師給放兩天假皮太厚了,呂大師都震驚了,于是給初晴放了兩天假。那是一個月黑風格的夜晚,一個不熱不冷的夜晚,一個安靜不受打擾的夜晚,他們倆……把尹寧寄過來的酥餅吃掉一半。
“有點干了,還是現吃好。”
“下回熱的時候,拿保險膜蒙一下。”
季銘悶笑兩聲兒,拿了塊枕巾蒙在了初晴頭上,俯身過去:“這樣吃么?”
“你是尹志平還是過兒?”
“我是李莫愁啊師妹,其實我一直對你……哈哈哈哈初晴同志,請對你后半生的幸福負責任一點好么?”
丹尼爾秦說
哈哈,什么標題啊,晚安,明天下午六點再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