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他們都在期待你的紅毯吧。蒙特利爾畢竟沒有戛納那么多可關注的,估計他們還想你能撐一撐。”
“……”
因為季銘的行程,《遇仙降》在這邊的放映是放在了最后這兩天,可能評委會都已經定了獎單了。本屆評委會主席芬妮·柯騰肯是一位來自加蓬的女演員,加蓬是說法語的,前法國殖民地嘛。
不是特別有名這也是跟戛納那些超級電影節不太一樣之處,它的評委會主席并不會總是德高望重的強人,所以蒙特利爾的榮譽并不是那么的高,但它往往意味著一種更多元的眼光,比如說柏林往往更政治,戛納更愿意提攜新人,威尼斯更接受好萊塢?或者說有一種獨具的藝術審美蒙特利爾則是說不出一種傾向的。
任何電影,都有可能在這里獲得成功。
而且作為北美地區不同于好萊塢體系的一個電影節,它還是有一些獨特意味的,尤其對很多北美之外的電影作品,是一個進入北美市場的跳板,類似上影節和北影節這種。
“怎么,有點疲倦啊,是不是時差不適應?”
季銘搖搖頭:“可能一下掏出去的東西有點多,然后整個人飄忽的很。”
感覺身體被榨干。
文晏想了想,有點明白。《末代皇帝》和《遇仙降》在不同維度上的大獲成功,甚至可能,在它們的領域都是很難去超越的一個成就了不管是《末代皇帝》的旋風影響力,或者《遇仙降》的藝術片票房紀錄。
在這樣的成績之后,迎來一個情緒上的低潮,那真是太正常不過了。
“你是應該休息休息了。”文晏頓了頓,回顧了一下他跟季銘認識的這么一段時間:“從《遇仙降》開始立項,我就沒見過你真的放長假,而且這么大強度的工作,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你也快畢業了,就一個畢業大戲,弄完就可以畢業了,不如提前安排一下行程。演員也需要不斷地充實自己的,不然很容易就陷入透支,壓榨自己的精神力和想象力,整個人很容易就變神經病。”
“……”
季銘嗯了一聲,他也在考慮這個事兒呢。之前也跟初晴商量過,年后要不要去哪里休息一下,國內還是國外。初晴年后有一個歐洲的小提琴國際比賽,到時候或許可以一起走一走。
步行回酒店的路上,碰到了好幾個女留學生。
季銘在這邊非常瀟灑,也不化妝,也不戴帽子,更不要說口罩了,素的不得了其實這樣看上去,他真的挺小的,是年齡小,不是別的。
他就看到有一個女學生,眼睛跟受驚的兔子一樣,一下子瞪了起來。
然后迅速確定他就是季銘。
“啊!”
文晏笑了好一會兒:“你現在真是國際明星了,到處都能被認出來了。”
“難道不是因為中國人滿世界都是么?”季銘停下來,電影節期間,也是他的營業期。他一聽,那邊的女孩們就很自覺自發地趕緊跑過來了。
然后兔子眼女孩,一把從書包里掏了一本雜志出來。
中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