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銘想了想:“蹭一下熱度,對票房有好處吧。”
“……”黃三石眨眨眼睛,想破腦袋也沒有想到這個回答:“你,真是怪不得《遇仙降》能拿15個億,有你這么盯死了票房的,不火都難啊。”
“哈哈。”
黃老師文青病犯了。
季銘想了想:“其實我不太擔心,當初我就跟您說過,這兩者帶有舞蹈、幻想,甚至懸疑的因素,一定會被放在一起看。但是如果兩部電影都去看過的話,肯定會知道,它們的內核是完全不同《黑天鵝》講的是,一個體驗派舞者,在攀登藝術高峰的過程中,最難熬的那一段。而《默》探討的是一個行為受限群體的思維可能性,它可以是一個舞者,也可以是個歌者、畫家,當然藝術家的想象力更為玄奇一些,不考慮這個,甚至他也可以是個建筑工人、教師……”
“所以你們的內核要高于《黑天鵝》?”
這是個外行話,黃壘似笑非笑的死樣,也不是再說正經的。
電影是最沒有大小之分的,國內有時候一撮人會說宏大敘事比小情小愛要高,但單純從藝術角度來說,大和小是沒有區別的。
“到時候得第一時間去看,不然老掛著,有看片會么?”
“估計有,得看京城文化那邊的安排,我們反正剪完片子就over。”
黃壘才不信呢,季銘第一部主控的作品,難道真的可能不去管他?無論京城文化怎么跳,到底季銘才是真老板。
“算了,我就看你管不管。”黃壘把話題丟下:“倒是文華獎,你有沒有信兒的?”
說起來這個問題,還真是詭異。
文華獎雖然不能說是分豬肉,但說是分人參果是沒有多大問題的,鎮元大仙的邀請函都得一個一個發出去。所以其實往屆的獎項,會知道的相對比較早,不必真等到最后閉幕式宣布。
但這一次,季銘還真是不知道有沒有拿獎。
他就知道《末代皇帝》沒能拿下作品獎作品上面的獲獎片單,全是有站位有態度的,《末代皇帝》的創作如果圍繞怎么把封建皇帝改造成新時代的人,可能也有的一拼,不過它不是,所以沒拿獎也不出意料。
可是表演獎,各種消息都語焉不詳。
話劇領域的文化表演獎,最多不會超過兩個,很可能就是一個,會不會落在季銘手上,在沒有確鑿消息的時候,各方都不敢說這一次,國話本年度最突出的辛博青沒有競爭力,所以國話+人藝+中戲,很多人都在給季銘使勁兒,一些入圍的老前輩當然也有自己的渠道和關系,總體來說不如季銘鋒利的。
“其實拿獎不拿獎,我也不是特別執著。這次來參加中國藝術節,主要還是希望給長安人民,給全國各族人民,老百姓們展示過去一年我們在文藝戰線上的作為和奉獻。”
“……領獎感言都準備好了?”
咳,還真是從感言里拉了一句出來,人艱不拆。
丹尼爾秦說
今天還有……謝謝逆天的洋蔥1000、老郭003、掏書百年500、伽亗鳶、法月兒打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