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啦,造啊,我會努力找客源的。”
“……”
那邊的媽媽準媽媽們看過來,眼神如利劍,可能是聽到了老鴇子、接客之類的字詞,有一些狐疑。
于是閉嘴,換話題。
……
五個月后,坊間傳言,初晴已經進了醫院待產,于是眾媒體聞風而動但挖地三尺,也沒查出來,她到底是在國內還是國外,是在京城,還是京外,更別說哪一家醫院了。
密不透風啊。
這幾年來,季銘鉤織的關系網,已經牢固地不可動搖。
秘密入院,保密待遇,專人負責,只進不出……只待初晴生出一個七斤半的女娃娃來,陪產的季銘就聽到助產護士一聲驚呼:
“哎呀,心口這個胎記好像一片魚鱗啊,還是金色的。”
大家都去看熱鬧的時候,季銘低頭,發現自己手腕上的第五塊金色鱗片“希望孩子一生平安順遂”,已然褪去金色,化作尋常模樣。
他笑了一下,低下頭湊到初晴耳邊:“辛苦了。”
“生了個小錦鯉?”
“她頂多自帶平安符,你老公才是真錦鯉,天上地下,僅此一條,便宜你了。”
“……”初晴一頭的汗,頭發絲絲縷縷地黏在額頭上,有些虛弱,但眼里明光湛然:“是便宜我了。”
“我們互相便宜。”
“一輩子?”
“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