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寒眭離開,秋沐然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順著樹癱坐在樹枝上,正在她緊繃的神經得到松懈的時候,一回頭,對上了男人陰寒的臉龐。
“啊——”
蕭寒眭扯著她的頭發往工廠里拖過去,就在這個時候,她快速的掏出一塊碎玻璃,將手劃傷,把手伸入口袋里,男人發現她的舉動,重重的將她甩到墻壁上,后腦勺再次受到重創,疼的她悶哼一聲,男人眼眸陰沉的望著她血淋淋的手,手掌心還在不斷地流血,他啞著嗓子問:“怎么受的傷?”
秋沐然并不打算回答他,只是用警惕而恐懼的眼神看著他,蕭寒眭發現她最近瘦了很多,不過身上的傷倒是結疤了,她手中握著玻璃碎片,蕭寒眭蹲在她面前,微微抬起下顎,示意她把玻璃碎片交出來,“拿出來,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她顫顫巍巍的把沾滿血液的玻璃交到蕭寒眭的手中,他端詳著手中的玻璃碎片:“你剛才在封印你的那三只妖獸吧,可真是個好主人,你說你傻不傻,自投羅網!”他用玻璃碎片在她另一只手被上雕刻出一個蝴蝶,秋沐然想縮回手,但男人的力氣很大,手背傳來的劇痛差點昏了過去,怎么會這么疼。
蕭寒眭喜歡看別人痛苦的神情,越痛苦他就越喜歡,他笑了,露出一排大白牙,他說:“以后你就跟著我,做我的實驗品,我不會虧待你的。”
秋沐然不理他,他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用玻璃碎片狠狠地扎入她的大腿上,“啊——”她疼的慘叫一聲,瞬間她瘦弱的大腿鮮血直流,紅色的血液將褲子也跟著染紅了,蕭寒眭冷著一張臉,陰寒的問:“你聽到了沒有?”
她手中凝結一個白色的能量團,接著幾十塊冰錐往男人這邊撲過來,蕭寒眭只是一個眼神,幾十塊尖銳的冰錐化為一灘水掉落在地上,他嗤笑:“幾日不見,倒是拿到了冰凍怪的晶核。”
秋沐然被蕭寒眭折磨的臉色蒼白,她笑著說:“你這么有本事,不殺了我,留我在這里,等我有一天出人頭地,那我一定會讓你求死不能!”
男人勾唇一笑,“好啊,我等著你!”
她是個天生的硬骨頭,只要她還活著,那她就不會屈服于任何一人,性格如此,無法改變,她也不想做出改變,她很扛打,也很扛揍,只要她尚存一絲氣息,那她就不會服輸。
蕭寒眭突發好奇,她這么扛打,在一次又一次的戰斗中活下來,那折磨她到什么程度她才會服軟呢?這種想法激發了男人體內的征服因子,他露出陰森的笑容,問:“你還是處女對吧?”
秋沐然握緊手中的晶體,心中在乞求。
“不過可惜,我已經不是處男了。”
“變態!”她往他的臉上吐了一口血沫,男人也不惱,掐著她的臉強行想往她的嘴里塞什么東西,是一顆藥丸,嚴格來說這是春藥,他想看她放蕩的樣子,他見不得她這幅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樣,一看到她,男人就會有一種自己是臭水溝里狡猾的老鼠,而她就是來自天上的仙女,既然墜入深淵那就和他一起沉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