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顧不上臟,直接兩只手開挖。
樹下的這塊土是松散的,一看就是被人挖開過新埋的。
挖了大約一兩分鐘,明杳看到里面一個黑呼呼的東西,她嚇了一大跳。
這是動物的…尸體?
明杳穩定了下心神,連忙將埋在動物尸體上的黃土全部撥開。
這才看清,原來是只貓。
通體白色,品種和小雪球的一樣。
明杳身邊的小奶貓看到拿出來的貓的尸體,喵喵地叫了好幾聲。
明杳見小雪球還用爪子扒拉了下尸體,寶石藍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傷心,她擰了擰眉,“怎么,它是你的奸夫?”
這只死去的貓,是只公貓。
小雪球又喵的叫了一聲。
明杳看著眼前死去的公貓,微微瞇起了細長的美眸。
小雪球死了,怎么這只讓她懷孕的公貓也死了?
這事,看來有點奇怪啊!
明杳檢查了下公貓的尸體,應該跟小雪球死亡的時間差不多。
明杳帶著公貓的尸體回了郊區小院。
她跟景行打了個電話。
景行趕來小院,一進到院子,就看到了被明杳放在亭涼的公貓尸體。
“我去!”
景行嚇得一蹦三尺高。
“師姐,你怎么將小雪球的尸體弄回來了?”
公貓長得和小雪球很像,都是圓圓的腦袋,白白的身體。
明杳坐在石凳上,懷里抱著還是小奶貓的小雪球,看到景行被嚇到,她抬起手敲了下石桌,“不是小雪球,是它的情夫。”
景行臉色更加驚駭了。
“不會是你那位掛名老公看到小雪球死了,也將它情夫弄死了吧?”景行摸了下自己的臉,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你掛名老公會不會誤以為我也是你情夫,到時想辦法找到我,讓我也像小雪球情夫這樣躺尸?”
明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腦補是種病,得治!
“你想多了,我跟他說過,你是斷袖。”
景行跳了下腳,“師姐你這就不厚道了吧?我怎么就是斷袖了,我是鋼鐵直男,直得不能再直了,你知道被我睡過的女人有多少了嗎?”
“得了吧,你就嘴巴厲害,誰不知道你還是個純情小處.男?”
景行,“……”被師姐拆穿,太沒面子了吧!
明杳抬了下下巴,示意景行坐下。
“你幫我個忙,我懷疑小雪球情夫死得蹊蹺,你抽點它的血拿去化驗!”
師姐吩咐了,景行只能照做。
好歹他在唐門是頂級化驗師,以前替大佬們化驗過血,可還從沒有給只貓化驗過!
大材小用了點!
景行替公貓抽血時,摸到它脖子里好像掛著個東西。
公貓的毛有點深,明杳先前沒有仔細檢查,并沒有發現它脖子里掛著個吊牌。
吊牌上寫著公貓的姓名,主家的姓氏,以及聯系電話。
公貓叫摩卡,主家姓氏:周,電話是一個座機。
明杳讓景行撥打座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