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想到明杳如此不識好歹,臉上露出幾分猙獰,“臭婊.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爸將你賣給了我,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走,跟我回家!”
譚少伸手,想要抓住明杳手腕。
明杳抬腿,直接將他踹開。
譚少撞到身后的桌子,桌子上的餐盤掉落到地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宴會廳里原本在看蕭逸辰求婚明莞的眾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譚少從未受過如此羞辱,他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倒打一耙,“明杳,你想要珠寶首飾,我不送給你你就如此生氣?哦,你現在是傍上了能請得起赫爾曼的新大款,所以想要找措口將我一腳踢開?”
眾人訝然。
那位譚少是明杳的情夫?
赫爾曼大師是明杳新情夫請來的?
天,這真是滔天大瓜啊!
早就聽聞明杳名聲爛,沒想到她比他們想象中還要不堪啊!
她究竟跟多少男人搞到一起了?
夏意晚聽到譚少這樣說明杳,她氣得渾身發抖,跑過來,手指著譚少鼻子,“你個傻逼玩意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慘絕人寰的長相,杳兒能看得上你這種垃圾?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夏意晚站到明杳跟前,單手插腰,戰斗力十足,“杳兒,你別說話,這種渣,讓我來對付!”
明杳哭笑不得。
譚少是認識夏意晚的,暴發戶的女兒,除了有錢,沒有半點品味。
“夏意晚,你這么為明杳說話,是想將她送到你家老頭床上嗎?”
“我去你媽的——”夏意晚直接將手中的紅酒潑了出去。
譚少已經怒到了極點。
一個用蛋糕糊他一臉,一個用紅酒潑他一身。
這兩個女人,簡直太可惡!
“明杳,你裝什么裝?我們睡過多少次你心里沒點逼數?你胯骨那里還有個紋身呢,T&Y,我們兩個名字字母的結合,你有膽脫了衣服,讓大家看看你的紋身嗎?”
譚少話一出,宴會廳里一片嘩然。
“明杳竟在胯骨紋了她和譚少的名字?那兩人之前愛得很熾熱啊!”
“能請到赫爾曼的,肯定是很有權勢的人,明杳新情夫來頭不小啊,難怪現在看不上譚少了!”
“雖說譚少家是開珠寶公司的,但他們家應該請不到赫爾曼吧!”
“明杳果真跟傳聞中一樣水性揚花,不知廉恥!”
明莞依偎在蕭逸辰懷里,唇角勾起幸災樂禍的笑。
“逸辰哥,沒想到姐姐竟然腳踩幾只船,難怪四爺不來參加她生日宴呢,兩人估計馬上就要離婚了吧?”
“姐姐身邊有那么多男人,她就不怕得病嗎?”
蕭逸辰臉色相當難看。
明莞這邊請的都是酈城有身份有臉的人,他們沒想到明杳如此不堪,一個個臉上都露出鄙夷輕視的神色。
明家兩位小姐,一個溫柔典雅,一個水性揚花。
真是形成了鮮明對比。
譚少見宴會廳里不少人都信了他的話,他愈發得意,揚高聲音,嘲弄地道,“明杳,你要自證清白,就將裙擺撩起來,讓大家看看你胯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