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夏意晚就給她發來了語音。
【杳兒,你和你老公回到家了嗎?艾瑪,今晚他替你出頭打臉真的好爽啊,你晚上要洗白白,好好感謝他哦!】
【上次買的性感睡衣,你記得換上啊!】
【保準四爺看了噴鼻血!媽呀,好想鉆你們床底下!】
【付費觀看都值了!】
明杳被夏意晚的話逗笑。
跟夏意晚聊了會兒后,明杳從化妝臺鎖著的抽屜里拿出一瓶藥。
是她讓景行幫她弄的藥。
吞了一粒,她去浴室洗澡。
她的行李和睡衣,前幾天負氣出走時,拿回了郊區小院。
洗完澡,她裹著浴巾到了顧暴君的衣帽間。
細嫩的指尖,從他的一排排襯衣上,慢慢劃過。
最終,挑了一件黑色襯衫。
襯衫扣子解開前兩顆,露出精致性感的鎖骨。
一頭還沒有完全吹干的長發散落肩頭,臉龐素凈,唇紅齒白,衣擺下的雙腿細長筆直,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顧司霆從書房回臥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明杳穿著他襯衫,坐在化妝臺前護膚的一幕。
精致考究的布料包裹著女人曼妙靡麗的身軀,沒有穿鞋的小腳踩在地毯上,腳踝精致纖細,指甲瑩潤粉嫩,勾得人蠢蠢欲動。
明杳往臉上拍了拍爽膚水,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男人,紅唇滟瀲的勾起,“老公,你還像木頭一樣杵在那里做什么?不要你的回禮了?”
剛沐浴完,她唇瓣嫣紅,白皙嬌肌上染著淡淡粉暈,在臥室燈光下,顯得尤為風情明艷。
顧司霆喉結滾了滾。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馬上。”
沒有問她回來時為什么突然不高興了,他剛在書房跟晏西打了通電話,問了關于女人突然生氣會是什么原因,晏西說女人是這世上最沒道理可講的,生氣了的話多哄哄就好了。
顧司霆進了浴室,明杳繼續護膚。
但是不到五分鐘,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看著裹著睡袍出來的男人,明杳長睫輕輕一顫,“你…就洗完了?”
平時他好像要洗半個小時,怎么今天這么快?
她都懷疑他有沒有洗?
顧司霆走到明杳身后,微微彎下身,從身后將她抱住。
纖細的脊背,被男人結實的胸膛抵住,屬于男人獨有的氣息撲鼻而來,明杳心尖兒顫了顫。
“你別急好嗎,我還沒有護完膚……啊!”
話沒說完,整個身子就騰空而起。
她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生怕摔倒,她雙手只能勾住男人脖子。
滟瀲的美眸里,盈著一汪瑩亮水霧,眼尾那顆淺淡的小淚痣,愈發肆意明艷。
眼波流轉,唇瓣不滿地微嘟,如同一只午夜林間出來的小妖精。
沒有人能受得住她這樣無聲的勾引!
男人將她放到床上,緊接著高大的身軀,朝她覆了過來。
盡管吃了藥,明杳心里還是不自覺地有些緊張。
許是看出她的慌亂,男人伸出一只手,十指相扣般將她的小手握住。
薄唇貼近她耳邊,嗓音低啞磁性,“放心,這次不會讓你留下不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