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杳輕哼,“你難道不是么?吃起醋來毀天滅地的,可怕至極。”
男人沒有說話,突然一個翻身,壓到了她身上。
黑眸漆漆地看著她,“連著兩次被打斷的男人也很可怕。”
明杳還來不及說什么,他就將她的紅唇牢牢攫住。
……
明杳站在浴室里洗漱的時候,看到脖頸上的痕跡,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火氣過旺的男人,確實挺可怕的。
等下她要穿禮服參加雨瓷的訂婚禮,他將她弄成這樣,要她怎么辦?
她皮膚過于白嫩,稍微有點痕跡就很明顯。
男人換好衣褲,衣冠楚楚地走進浴室,看著對著鏡子發呆的女人,他從身后將她圈住。
“我等下也要出門,你去哪,我送你。”
明杳對著鏡子里的男人嗔了一眼。
將他環在她腰間的手拉開,氣鼓鼓的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讓她沒法出門!
男人低笑一聲,“顧太太,是你皮膚太嫩了。”
明杳現在不想跟男人說話,她得想個辦法全部遮住才是。
“不用你送,你去忙你的,我等下自己去就行了。”她幽怨地嗔了他一眼。
顧司霆被她皺巴著五官的樣子逗笑。
……
明杳幾乎化了一個多小時的妝,才將脖子上那些紅痕遮住,看不出任何痕跡。
她昨天訂好了禮服,化好妝后,直接去了禮服店。
溫雨瓷和傅子淵的訂婚禮,在都城一座莊園舉行。
明杳過去的時候,院子草坪上停不不少豪車。
明杳坐出租車過來的,侍者上前,替她將車門打開。
剛想問她有沒有邀請函,看到她明艷灼華的容顏時,一時之間忘了要問的話。
有些人,生來就是驚艷四座的。
即便她今天穿得并不是很華麗,一襲水藍色薄紗單肩晚禮服,設計簡約,裙擺迤邐至地,雖然禮服看上去很低調,但是卻滿滿的高級感。
一頭齊腰的波浪卷長發披散在肩頭,臉上化著淡雅精致的妝,少了幾分御姐氣息,多了嬌俏與甜美。
明杳看了眼目瞪口呆的侍者,拿出邀請函,輕聲道,“我能進去了嗎?”
“可、可以的。”
明杳提著裙擺,朝別墅宴會廳走去。
齊腰卷曲的長發,隨著她的走動,輕輕在細如花瓶瓷口般的腰間輕輕擺動,美得如同被春風輕輕拂動的楊柳。
幾乎她一進宴會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包括樓上走廊欄桿前椅著的兩道身影。
“四哥,那不是你內子嗎?”晏西挑著眉梢,笑容妖冶的道。
顧司霆頎長的身子倚在欄桿上,指尖端著紅酒杯,原本有些百無聊賴,看到明杳進來的一瞬,他黑眸不禁微微瞇了起來。
今天傅子淵和溫雨瓷訂婚宴,原本他和晏西看在傅云深的面子上是不會過來的。
但傅云深交待,不用看他面子,因為這場訂婚宴,必定進行不下去,讓他們二人過來看熱鬧。
兩人來了之后,并沒有看到傅云深身影,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顧司霆正準備提前走人了,倒是沒料到明杳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