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撞到溫雨瓷,卻冤枉溫雨瓷撞了她,“你走路不長眼睛的?給我道歉!”
“這位小姐,年紀輕輕眼睛就瞎了,我勸你盡早去醫院看看!”
溫雨瓷話音剛落,燕燕就將手中端著的紅酒,潑到了她臉上。
“將傅爺皮鞋弄臟,還敢在我面前這般囂張,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溫雨瓷抹了下臉上的紅酒液體,唇角勾起冷諷,“我對你口中的傅爺不感興趣,你沒必要跟我爭風吃醋!”說著,從經過她們身邊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酒,直接潑到了燕燕臉上,“不想打你臉,怕將你的硅膠鼻打歪!”
燕燕氣得臉色發綠。
她招手叫來保安,“將這個女人押到經理那里,這張臉,經理應該會喜歡的。”
等經理玩膩了,就會讓她成為娛樂城的搖錢樹。
到時變成跟她一樣的身份,看她還有什么傲骨。
溫雨瓷劇烈掙扎起來,雖然她不是幾個身強體壯的保鏢的對手,但他們被她踹了好幾腳。
“這娘們烈得很!”
燕燕冷笑,“你們幾個大老爺們,還搞不定一個柔弱女子?”
前面不遠處就是洗手間,幾個保安直接將溫雨瓷押進去,在洗手池里放了水,將她的臉往水里按。
溫雨瓷沒想到娛樂城的保安,像強盜惡霸似的,她被按在洗手池里,說不出一句話來,有種窒息的感覺。
就在她被按第二下時,突然一道身影沖了過來。
幾個保安,被他狠狠踹倒在地。
站在門口的燕燕,被突然過來的傅云深嚇到了。
他清俊斯文的臉上,戾氣十足,宛若從地里出來的修羅,暗黑與凜冽氣息從他骨子里散發出來,令人不寒而栗。
他只用了三兩拳,就將人高馬大的幾個保安放倒在地。
燕燕嚇得瞳孔劇烈收縮。
“傅、傅爺,是她先惹的我……”
傅云深看了眼他身后的保鏢,保鏢立即會意,上前,一把揪住燕燕長發,將她揪進了男洗手間。
傅云深脫下西裝外套,裹到了溫雨瓷纖瘦的身上。
打橫將她抱起,離開了娛樂城。
保鏢在男洗手間的小便池里放滿了水,直接將燕燕的臉按進池子里。
小便池子里的水自然不好聞,燕燕的頭被按進去,她嗆了好幾口水,窒息又反胃。
她渾身發抖,臉色慘白!
溫雨瓷被傅云深抱著走遠了,依舊還能聽到燕燕的慘叫聲。
傅云深將溫雨瓷抱進了他的車里。
他將車,開到了他的別墅。
車子停下,他拉著溫雨瓷下車。
溫雨瓷這才回過神,下意識掙扎。
掙扎間,她旗袍的扣子被他扯開幾顆,細白脖頸間,一枚用項鏈掛著的戒指露了出來。
看到她脖子上戴著的戒指,傅云深面色沉了沉。
一把將項鏈扯落,他細細看了眼那枚戒指。
并不是當年他們定情時的那枚。
傅子淵送她的?
溫雨瓷看到戒指落到傅云深手中,她臉色大變,伸手,朝他手中搶去!
“傅云深,將戒指還給我!”
她對戒指的在意,徹底惹惱了男人。
他陰沉著臉,直接將戒指,扔進了泳池里。
但下一秒,他就聽到撲通一聲,女人不顧冬夜的寒冷刺骨,隨著掉落的戒指,跳進了泳池。
看到這一幕,傅云深胸口燃燒起了一股巖漿般的怒火。
那枚戒指,對她就那么重要?
傅云深眸色暗沉,薄唇緊抿成了一條陰冷的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