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直接上前背起了受傷的閆祺,兩個人一瘸一拐的離開了這個小巷,果然不久之后警察就趕到了,他們在地上進行取證,不過肇事者和受害者都已經全部離開。
因為眼前的這個傷勢蘇言也不適合把他帶到大的酒店,于是便找了一個招待所旅館。
只要有錢掙,老板不會在乎那么多的。
畢竟曾經也是在社會上面混,什么樣的人沒有見過。
所以當蘇言把人背進了招待所,老板只是象征性的問一句,需不需要去買藥,買藥的話需要加跑腿費。
“碘酒,棉簽,紅花油,還有管住你的嘴!”
蘇言直接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十張鈔票,幸好他出門的時候帶了點錢。
“你叫什么名字?”
閆祺躺在床上,他身上至少七八處骨折,不過幸好這條命算是保住了。
“蘇言,姑蘇城外,無言相望。”
“呵,挺文雅的名字,你還是個學生吧!”
閆祺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被一個學生給救了。
“是什么重要嗎?”蘇言靠在身后的板凳上說道,他本來準備翹起二郎腿,結果發現自己的小腿肚子生疼。
于是他緩緩地拉起了自己的褲腿,結果發現小腿已經淤青一片。
不過幸好上面都是肌肉,所以并沒有傷到骨頭。
“不重要。”閆祺答道,隨后整個房間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蘇言沒有問閆祺為什么挨打,而閆祺沒有問蘇言為什么要救他。
他們的沉默一直持續到老板把藥給買回來,其實買藥最多只花了二三十塊錢,剩下的錢全部被老板吞進了肚子里。
蘇言接過了老板買回來的藥,首先拿出了紅花油。
他先把自己的傷勢處理一下,尤其是將紅花油倒在手心,拼命的搓自己的小腿,以痛止痛或許就沒那么痛了。
“你對自己可真狠!”
閆祺看到蘇言的手法倒吸一口涼氣,他可做不出來那么兇狠的激動。
接著他用較好的右手拿過了上面的碘酒和棉簽,開始小心翼翼的給自己處理傷口。
“我花了一千塊,你該怎么報答我?”蘇言突然問道。
“你想要我怎么報答你?”
閆祺淡定的反問,不過他的內心一驚,少年的沉穩壓迫得他無法喘息。
這場游戲的主導權牢牢地被蘇言抓在了手里,或許從最開始他就是一個待捕的羔羊。
“為我效命。”
蘇言突然站了起來一字一句的對閆祺說道,沒想到當他站起來的時候,系統竟然意外的響起了提示音。
【恭喜宿主,綁定者+1】
姓名:閆祺
年齡:27
職業:前特種兵
蘇言沒想到這個家伙曾經還是一個特種兵,這一點著實超出了他的預想。
“可以。”
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閆祺也很震驚,他剛剛本能想要拒絕的,可是話到了嘴邊,竟然變成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