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了許久的問題略微的得到了解決,蘇言終于迎來了久違的困意。
第二天葉禾準時的給他送來了電腦,蘇言終于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
他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查一下那批貨的來歷,這種貨肯定是走私的,不會光明正大的擺在明面上。
所以蘇言直接去查了馮雷的賬務,然后從他名下的一些產業當中去搜索這批貨的來歷。過程雖然有些麻煩,但是也總比毫無頭緒要好。
經過一系列的排查和搜索,蘇言使用了自己設計的算法,最終找到了那批貨的來歷。
現在這批貨應該還在漂洋過海,他的出發地是在T國,目前已經偷偷的過了兩個關卡,距離到達港口應該還有一周的時間,這一點跟葉禾提供的信息一樣。
蘇言繼續搜索,尋找更加有用的信息,結果葉禾突然打電話給他,告訴他閆祺被人打傷了。
軍訓已經到了尾聲,明天就是他們正式匯報的日子,而蘇言也被選為了排頭兵,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離開。
可是葉禾既然通知他,那就證明閆祺傷的很厲害,想了半天,蘇言最終決定裝病。
他假裝自己得了闌尾炎,然后疼的在地上打滾。再加上蘇言事先了解了身體的構造,所以根本不存在被揭穿的可能。
這些天寧月舞一直在克制自己,她盡力的不去想跟蘇言有關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他站在自己身邊,她也能做到,不去想不去看。
可是當蘇言突然疼得在地上打滾,平靜的心再一次的被揪起,她立刻蹲下來查看蘇言的情況。
她什么都做不了,眼淚水急的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只能趕快叫教官。
教官沒想到蘇言突然倒地,于是立刻把他送到了校醫院,但是校醫院檢查了一遍,也沒有檢查出來一個所以然,于是立刻打了救護車的電話讓人把蘇言接走。
寧月舞本來想跟著一起去,但是學校里面的規矩不允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言被送上了救護車,然后又貢獻了三四次的抽獎次數。
葉北薇聽到消息之后也立刻跑了過來,可是等她趕過來的時候,蘇言已經被送上了車。
她也想跟著上車,但同樣沒有這個機會。
而蘇言一直在車上閉著眼睛,醫生問他哪里痛,蘇言按照事先準備好的知識進行回答,所以一路上并沒有引起懷疑。
到了醫院,醫生給蘇言做了一個系統的檢查,但是檢查的結果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拿,而蘇言也吃了止疼藥,看上去沒有那么疼,之后便被送到了病房。
趁著所有人離開蘇言偷偷的溜出了醫院,然后打了一個車原路返回。
按照葉禾提供的地址,蘇言找到了葉禾和閆祺,后者的胸膛中了一槍,流了很多血,但因為是槍傷,所以葉禾沒有把他送去醫院,而是給他簡單的包扎了一下,當然里面的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怎么回事?是馮雷的人做的嗎?”蘇言問道。
“沒錯,他約你后天見面。”葉禾皺著眉頭,事情的發展正在一步步的脫離軌道,她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