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他是誰,就算是韓警衛員,也不敢說自己能一個打得過三個!”
“是啊,簡直就是愚蠢,跟他賭了,蠢人不配活著!”
這時,孫銘副官吼住了了他們。
問他們是不是真的想死。
他把在獨立團里發生的丟人的一切,統統講了出來,在場的戰士們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不可能,我們怎么會輸給土八路呢?”
“就是那個小子打的?連韓警衛員都比不過他?”
“那不就是說,他是真的有可能一個殺三個了,他是真的想殺人啊!”
楚云飛倒是不偏袒,走到了人群正中間。
“既然蘇兄提了這個要求,那我楚某就得主持公道!”
“你們幾個侮辱蘇兄在前,再加上又是三個打一個,還有理由拒絕嗎?”
“有句話你們說對了,蠢貨就不配活著,那就賭一回吧!”
他既然在在獨立團丟了臉,那么就必須保住僅剩的尊嚴。
如果蘇城被人罵了,卻不能被主持公道,那他也就再沒臉見李云龍他們了。
何況蘇城還在于縣縣城救過他和孫銘一命,這份人情他還欠著呢。
蘇城走向了小鎮的大門西側,手握在了那把勃朗寧手槍里雄槍的握柄之上。
神色平靜的看向了門東側。
那三個無腦嘲諷八路軍的晉綏軍士兵,被孫銘拉到了那里,站成一排。
他們也各自把手放到了腰間的手槍握柄上,只等楚團長的命令。
“嘭!”
楚云飛扣動扳機,向天打出了一槍。
蘇城他們幾乎就是同時拔出了手槍。
但畢竟是五倍于常人的速度,蘇連長的子彈已經打出去了,那三人還沒能完成抬手動作。
“噗!”
幾乎是三聲同時響起。
三個三五八團戰士的右手手腕上,各挨了一槍。
手槍也都掉在了地上。
他們沒敢低身去撿槍,一是左手基本不會槍法,而是楚云飛拿著槍,瞄準了他們的頭。
要是他們還敢恬不知恥的撿起搶來還擊,不認輸,那就會吃上自家團座的一發子彈了。
“我們,我們輸了!”
三個手腕受傷的家伙,癱倒在地,失去了往日的驕傲之心。
平日里,他們都是團內的老大哥,槍法拳法也都是團里的上游水平。
每天就知道挑事和瞎逛。
很多新兵都對他們恨之入骨。
但也正因如此,練就了他們誰都敢挑釁的膽量。
碰上了蘇城這個金剛茬子。
磕的頭破血流,以后也只能在團內干個后勤工作,當個高齡小弟了。
楚團長見蘇城的出手很有分寸,也是萬分感激蘇城,帶著他走進了小鎮。
“那幾個刺頭,早就該吃點教訓了,謝過蘇老弟的指教!”
蘇城把勃朗寧雄槍裝回了槍袋,細心地保護了起來。
這也是他和四當家的唯一定情信物。
在小丫頭面前時,他總是一副對它漠不關心的樣子,全靠柳青橙每天擦槍保養。
但離開了四當家,這把槍卻成了思念的寄托,蘇城守護的好好的,就像保護柳家小妹的一樣。
“楚團長客氣了,對我出言不遜,這我可以諒解,但侮辱我們八路軍就不行!”
楚云飛連連點頭:“我知道,你們也是抗日的主力,都是民族英雄,怎么能不尊敬呢?”
他回身吩咐孫銘道:“告訴全團戰士,再有對八路軍胡亂議論的,統統關禁閉一個月,再犯加倍!”
“是!”
孫銘跑去執行了。
三當家跟在蘇成身邊,低聲問道:
“妹夫,你剛才就不怕萬一有個閃失,我妹子守活寡嗎?”
蘇城白了他一眼:“第一,那三個廢物沒那個本事,第二,就算我死了,我也還沒娶妻,不會讓人守寡的!”
柳青揚嘖嘖道:“說的好像我妹妹能改嫁別人似的,那整顆心都砸你身上去了!”
“就跟那個小個子母老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