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對日本夫婦。
蘇城瞬間就來了興趣。
他很清楚,像鬼子這種規定嚴格的軍隊,除了慰安婦之外,是絕不能帶女眷上戰場的。
除非這個女人也是軍人,或者本身就是這里的軍官,又或者是還有什么特殊身份在。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在太舊公路旁露營?”
蘇城用著最標準的關東地區口音,拿日語問起了那營帳里床上的兩人。
果然,男人并不敢率先答話,保持了沉默。
反倒是女人沉聲應了一句:“你是我們帝國的人?”
這足以見證了,蘇城的第一個推測是存在可能性的了。
因為在日本這樣的國家里,女性地位極為低下。
敢無腦在男主人之前答話的女人,是會被瘋狂暴揍,甚至直接打重傷的。
而床上的男人,不僅沒有任何不悅的地方,就連動作也幾乎沒有。
徹底把求生的希望,放到了女子的身上了。
“我不是,我是華夏八路軍的軍人!”蘇城又換成了四國口音。
這下,不僅是那個女人,就連一直沉默的男人也不淡定了。
“不可能,你一定是我們四國之人,支那軍人怎么可能把我們的家鄉話說的這么好呢?”
而那個女人則是另一種判斷。
在她看來能把關東口音和四國口音,全都說的那般標準。
而且是處于同一水平線上之上的標準。
那這個人就大概率不是四國或者關東地區的人了。
不是其他地區的日本人,就是真的如其所說的支那八路軍戰士了。
“閣下深夜來此,不知有何貴干啊?”
女子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這一次她的口音變的極為生僻,應該是北海道島上的口音了。
蘇城用手中的簡易狙擊槍,向著營帳門外開了一槍。
但就這一槍,就徹底震懾住了床上的男女二人。
因其他們的營帳頂上,立了一面大旗,白底膏藥旗。
而用來固定旗幟的,就是兩根質量極好的繩索。
在營帳之內,向外望去,那兩根繩索,肉眼都是無法直接看清的。
可蘇城就這么簡單兩槍,直接打到了繩索之上。
槍法和眼力全都是凡人無法做到的。
這下,兩個鬼子也就不會再抱有任何的僥幸心理了。
知道憑他們的能力,是沒辦法突圍成功的。
蘇城的槍法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先說出你們的身份來歷,否則,那營帳外的旗幟,就是你們的下場!”
膏藥旗上被蘇城用老牛的簡易加特林,鉆了幾個彈孔上去。
更加震懾了兩個衣衫不整,在床邊準備換衣服的鬼子。
“我是當代天皇妻子的親侄女,川島圓子,我也擔任了華北帝國軍隊的行政秘書一職,在這里駐扎,只是為了過夜,方便明天趕路回北平。”
“他是我的護衛隊長,只是個不懂事的家伙,還請閣下放我們一馬,小女子必有厚報!”
在她看來,自己的身份,絕對值得對方冒險了。
從她在北平地區與華夏軍隊交手的經驗來看,這些人都是重私利而輕大義的。
只要她肯花大價錢,買下自己的性命。
那么這些支那軍人就一定會為了自己享受,選擇接受私財,不會為難她的離開了。
而且眼前的支那軍人,還會說那么熟練地日語,一定是跟日軍比較親近的軍官。
她自信自己是能活著回到北平的。
“川島圓子?”蘇城有些驚訝。
因為他知道北平真的有一個叫川島芳子的大戰犯。
那女人在華夏犯下的罪孽罄竹難書。
這個川島圓子,不知道和川島芳子是不是有什么關系啊?
她們都姓川島,該不會……
“那他就沒有用了,去死吧!”
蘇城扳機再次扣動,勃朗寧手槍打出了一發子彈,直奔那個護衛隊長的眉心而去了。
“嘭!”
精準命中。
護衛隊長應聲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