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簡直是太舒服了,為什么不早點個為父制作出來。”
嬴政埋怨中帶有夸贊的味道。
嬴宇也知道老父親的剛才的話語說的什么意思。
其實這樣的想法嬴宇不是沒有過,只是之前需要蟄伏,所以不想表現的這么明顯。
現在要爭太子,自然要好好表現。
雖然秦始皇不是自己真實意義上的父親,但是對于這位政治強人,大秦勞模,嬴宇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試想一個人辦公還不能坐著,需要跪著辦公獎金18個小時,換做是誰,誰的膝蓋早就該摘掉半月板了。
嬴宇已經是大秦武將第一位,但如果自己的能接替秦始皇的位置,那么他也要面臨如此惡劣的辦公局面。
其次嬴政已經不是小孩,試想自己跪上一個小時都要血液不通了,更可況秦始皇都已經52了。
腰腿的毛病都是這么些年積累的,再不調整,恐怕秦始皇這病恐只能延續下去。
夏且左右打量著這個稀奇古怪的玩意,手不時去觸碰能山下左右移動的嬴政專屬多功能椅。
他眼神中的大驚之色已經盡顯無疑。
“父皇,這是兒子孝敬您的,我每次來匯報之時您都是跪著辦公,所以很實覺得您這身體吃不消,所以我便自己設計這把凳子,讓父皇在享受的時候也能順利批閱完奏章。”
“最重要的是您是身體才是我們大秦最為仰仗之所在,沒有了您,大秦轉不起來。”
“宇兒啊宇兒為夫說你什么好呢?大秦現在需要我,等再過十幾年活血就是你們的天下了。”
嬴政有些英雄遲暮木的感覺。
“對了,宇兒,為什么你都會魯班術,沒聽你說過。”
嬴宇有笑了笑說道:“以前不敢顯露,是怕您說是我是紈绔子弟,整天弄些方士玄幻之術。”
別以為嬴宇的話說的夸張。
在秦國這個等級森嚴的國度之中,什么官員能做什么說什么都是被嚴格限制的。
比如政務官的當職內容就只能是處理政務,如果一天你發明了新的鋤頭、兵器、寶劍之類的,想找朝廷要封賞?
想得美,不知不會獎勵你,不掉腦袋就不錯了。
在商鞅變法推行開來之后,大秦每家每戶都要登記在冊,并進行身份認同,做生意的就是商賈,自有耕地的便是地主、沒有耕地但給人干活鋤地的便是雇農、打鐵的便是入工匠籍。
你是做什么的,就要做自己專業的事,現在的大秦社會其實就是嚴格意義上流水線作業,誰僭越了別人的領域就要受罰。
雖然抑制了人的創造力,減少了社會流動性,可是更加方便了帝國的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