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軍士把四個小混子給推上前來。
“很好,任務完成的不錯,收隊吧。”李洪乾淡淡道。
“是!”
得到肯定,三人軍團長暗松了一口氣。
軍士如流水般,有序撤離了長街。
“帶進去!”
李洪乾擺了擺手,立即有仆從把四人拖進了明月閣。
明月閣內。
江寒坐在上首喝著茶。
“江先生,人帶到了,用時二十八分半。”李洪乾看了一下表道。
“李公辛苦。”江寒點頭。
“認識我嗎?”
江寒放下茶盞,走到了四人跟前。
飛龍哥等人此時已經嚇的魂不附體,哪里還說得出話。
“江先生在問你話,回答!”黑伯厲聲吼道。
“是,是!”
“不……不認識!”
飛龍哥抬起頭看了江寒一眼,隱約有些眼熟。
“那認識他嗎?”江寒亮出手機。
這人,飛龍哥認識。
一個開嘀嘀的中年人。
晚間時分,他們哥幾個剛剛胖揍了這貨一頓,自然是記得的。
“他是我爸。”江寒冷冷道。
“什么!”
飛龍哥一陣天旋地轉。
自古辱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兒死定了。
“江先生,對不起。”
“我瞎了眼,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該死!”
“求求你,別殺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幾人連忙跪地求饒,哭成了一團。
江寒滿臉寒霜,冷笑走了出去。
“走啊,一群蠢豬。”
黑伯狠狠踢了飛龍一腳。
到了樓下,江寒當先上了汽車。
黑伯押著飛龍哥四人上了后車,一行人直奔出租屋。
出租屋內。
張青松以金針之法,正在給江建國療傷。
在旁邊還坐著一個富態中年人,恭恭敬敬在一旁看著。
“周院長,這位是。”
李桂梅小心翼翼的給中年人上了茶,小聲問道。
她不認識張青松,但認識中年人。
準確來說,東州每一個人都認識。
西華醫院的院長周治平。
“他是我的恩師大人,龍國神醫張青松老先生。”周治平有些忐忑。
準確來說,他只是曾經蹭過張青松的一次講座。
論學生,還是不太夠資格的。
“他,他就是新聞上說的,金針續命活人的老神醫?”
李桂梅平日沒事了也刷刷逗音,龍國十大神人中,就好像有這位老先生。
“正是!”周治平點頭道。
“這……這!”
李桂梅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弟妹,噓!”周治平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李桂梅趕忙捂著嘴,坐在了一邊。
一盞茶的功夫,張青松用金針疏通了江建國臉上的淤青、腫脹。
“江先生,你感覺如何?”張青松凈了手,捧著茶碗和藹笑問。
“謝謝張老,我,我不疼了,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多謝老神醫救治我家建國,謝謝,謝謝了。”
老倆口都是老實人,李桂梅嗚咽一聲,就要給張老下跪。
“當不得,當不得,舉手之勞而已,你這是折煞老夫。”
這可把張青松嚇壞了,連忙扶起李桂梅。
“張神醫,斗膽問一句,你,你怎么會上我們家的門。”
“你看看我們這條件,實在是……”
李桂梅局促不安的把準備好的紅包遞了過來。
江建國則是暗中嘆了口氣。
他為啥被打,跟幾個小混混計較車費,不就是想替兒子掙點裝修錢。
就這點外傷,他想著扛扛,過些天就好了,不去醫院花錢了。
沒想到人家院長、神醫找上門來治病。
人家是神醫,這錢怎么結?
給多了家里沒有,給少了怕得罪人,真是兩頭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