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哥哥,當時我被人推了一把,這才不小心拉著姐姐掉下去的,我不是故意的。”
許棠初雙手環胸站在湖邊的草坪上看眼前的渣男賤女演戲看得不亦樂乎。
花園里圍過來的賓客越來越多,不少人都在對著三人指指點點。
“許思柔,當時湖邊就你我兩人,你倒不如直接說是我推你下去的。”看夠了后許棠初緩緩走到蕭時和許思柔跟前。
蕭時防備地擋在許思柔身前。
雖然許思柔確實是這個意思,可是被許棠初直言說破,她的面上也有一絲難堪。
蕭時看著多年未見完全變了一個人的許棠初,那幽深的眸子讓他有一瞬間愣神,恍惚間被許思柔越過,姐妹兩直面在一起。
“嘖,這是難堪了?看來你的演技還是不過關啊!”
她的語氣也是帶著濃濃的的嘲諷。
“姐姐,我……”
“打住,我媽只生了我一個女兒,別一聲一聲姐姐的叫我,膈應!”
“既然你說是我推你下去的,你這口說無憑的,我給你點證據吧!”話音剛落,許棠初發了狠似地扇了許思柔一巴掌,然后一腳踹進了湖里。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誰也沒想想到事情會向著這個方向發展。
“啊!”
“思柔!”蕭時幾乎是在許思柔落水的一瞬間跟著跳了下去。
許棠初不打算再看兩人的情深意濃,用紙巾仔仔細細擦干手后嫌棄地丟到一旁,大搖大擺地離開了許家。
碰許思柔一下她都覺得惡心。
所有人都以為許棠初瘋了……
她剛從國外回來,八年的時間足矣讓陵城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這里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熟悉的陵城,她也不再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許棠初。
這一次她回來,就是要把該是屬于她的東西全部都拿回來。
許棠初沒在外面游蕩多久,許兆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今天晚上回來一趟!”
許兆的聲音冷冷的,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女子低低的啜泣聲,八成是許思柔又在賣慘了。
“好!”
方才在許家的宴會上大鬧了一場,她就知道這件事絕對不能善了。
“爸,我回來了!”許棠初無視屋里坐著的孫秀芳和許思柔,只對著許兆輕輕喚了一聲。
許兆微微皺了皺眉,眼神里滿是不悅,“見到長輩不知道叫人的嗎?”
“長輩?這屋里除了你,還有長輩嗎?”許棠初環視了一圈,最后把目光落在孫秀芳臉上。
“哦,您是說孫姨啊!孫姨不是我媽雇的保姆嗎?這也算長輩?”
這話一出,當場幾人全都變了臉色。
當年孫秀芳只不過是許家的一個保姆,卻爬上了主人家的床,做了許兆的情人,這對于幾人來說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逆女!”許兆一拍桌子,被氣得狠狠地咳嗽起來,許思柔連忙上前輕拍著許兆的后背心。
“姐姐,你就別氣咱爸了,爸最近身子都不好,別給起病了!”
“我說過,我媽只有我一個女兒,別喊我姐姐,膈應!”
許思柔咬了咬唇,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