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弈年紀也大了,出去玩能保護好自己,兩個人也沒太過于擔心。
另一邊白澤宇回到包廂,原先遣下去的公主又被這些公子哥叫了回來。
白澤宇在這群人里面算是顏值最高的,在看到他進來之后,有幾個公主的眼睛都亮了,扭著細腰就往這邊湊,不過還沒等她們貼過去就被擋住了。
“你過去那兒做什么啊,來陪本少爺玩玩!”其中一人拽著就要過去的公主,輕輕一使勁就拽到了懷里,貼著公主的耳朵道,“那位不是你們能沾染的,別自尋死路。”
公主的臉色僵了僵,卻也相信這人并不是嚇唬她的,在這里工作的人大都很有眼色,所以不再起什么別的心思。
“宇哥,剛剛那個女人呢?”方才從許棠初手里搶走喬熙的男人突然沖了進來。
“走了,剛送出去!”
“走了?”周宇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看你這副樣子,怎么那么像是被渣男拋棄的怨婦啊?”眾人紛紛調侃道。
“怎么可能!”周宇的臉都被氣紅了,可是那個女人已經走了,他也沒有聯系方式,不過千萬別讓他再遇到她,否則一定要讓她吃到苦頭。
白澤宇沒說話,自己坐在角落里慌著半杯黃色的液體,唇角勾著一抹笑。
真的,他覺得那個女人讓這本來無聊的地方有了些許樂趣!
凌晨包廂里都散了,有些直接抱著懷里的公主上更高層的酒店了,白澤宇覺著甚是無聊哇,準備自己回住處。
剛走到停車場,路燈不知道什么時候壞了,一下一下地閃爍著,忽明忽暗,惹得人也不自覺地有些緊張。
白澤宇倒是沒什么感覺,突然他眼神一凜,臉頰微微偏轉,一個拳頭幾乎是擦著他的臉頰呼嘯而過,帶起一陣風,吹起他略長的發。
連續退后幾步,與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拉開距離。
“我與閣下無冤無仇,閣下這是做什么?”白澤宇慢斯條理地轉動手腕,挽起衣袖,將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摘下妥帖地放進兜里。
“看你不爽!”
可以,這里有很簡單粗暴!
“可以,長這么大,看不慣我的人很多,不過最后不管看得慣看不慣,他們還是得看。”
兩人的動作很是干練,黑衣人招招都是傷人的招數,白澤宇也不賴,好歹是自小跟著師傅學格斗的,兩個人在無人的地下車庫打得有來有回,整個車庫都是兩人拳腳相撞的聲音。
一番纏斗過后,白澤宇摸了摸嘴角,竟然是見血了。
“有點三腳貓的功夫啊!”白澤宇的眼里也泛起興奮地光,他好久沒打得這樣盡興過了。
“再來!”兩人動作還未氣勢,突然一行人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顯然是有一群醉漢正結伴往地下車庫來。
黑衣人聽到那些聲音,三兩下就消失在車庫拐彎處。
白澤宇也沒去追。
他極少來陵城,在這里也沒有仇家之類的,更何況他晚上才飛的陵城,他不信有人能那么快收到他的行蹤信息。
而且剛剛那個人的敵意很明顯,但卻沒有殺意,真的是很莫名其妙的人。
不過他真的很久沒有棋逢對手了,哪怕方才身上被拳腳打中好幾次,現在渾身上下都疼,可是白澤宇只覺得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金絲邊框眼鏡的鏡腿在方才的打斗中不小心被擊碎,白澤宇并不在意,隨手扔進垃圾桶,被血染紅的唇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愈發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