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棠初此時就站在他很淺,恐怕他這一巴掌都已經過去,作為一個女兒家怎么可以這么不自愛。
“你是叫司弈,對嗎?”許兆不再和許棠初說話,把目光轉向司弈,一向處在高位的氣勢向司弈壓去。
司弈感覺到了,卻只覺得跟撓癢癢似的,沒有一點壓力。
“是的!”對于許兆,他連敬稱都不想用。
“當初棠初媽媽也是資助了你很長時間,我們許家對你也算是有恩,如果你還念著我們的恩情,那就離開棠初!”
許兆這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嗤笑,看到許兆看了過來,許棠初裝作不好意思的模樣,捂住了嘴。
“不好意思啊,這個笑話太好笑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許棠初!”許兆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幾上,上面的茶杯都被震得抖了抖!
“當初許家本來就是我媽注資辦起來的,后來對司弈道資助也是我媽經手的,和你有什么關系,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好啊,你就是這么為一個外人和父親說話的嗎?果然是有人養沒人教的,只會帶壞你!”
“會說話嗎?”本來許棠初是不怎么在乎許兆說什么的,可是許兆說司弈有人養沒人教頓時踩了許棠初的禁忌。
許棠初身上仿佛溢出了實質性的冷意,哪怕是許兆也是愣了愣。
“既然你不歡迎我們,那我們也不在這里多住了,這個年我也差不多過完了,告辭!”說完,許棠初拉著司弈轉身離開,根本不聽身后許兆的厲呵。
司弈看著許棠初拉著他的那只手,眼底閃過一抹溫柔。
兩人個人出門,就在門外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蕭時拎著一堆禮品走了出來,許思柔則是小鳥依人地站在他旁邊,如果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嫁出去的姑娘和姑爺回門呢。
不過大年初一地就往許家跑,足以看出蕭時對許思柔的重視。
不管這一對兒本身的性格人品怎么樣,他對她倒是真心。
“姐姐,你們要出去嗎?”許思柔今天出去的早,雖然知道家里發生了什么,卻還是要做出一副驚訝的模樣。
許棠初懶得理許思柔這一副矯揉造作的模樣,今天那個傭人到底是誰安排的,想來沒有人會比她和孫秀芳更為清楚。
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拉著司弈出門離開。
蕭時看著許棠初這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眼底展現出一股厭惡,和這種女人有娃娃親簡直就是恥辱,幸好他早有眼光,和思柔在一起了。
“時哥哥不好意思啊,姐姐這樣習慣了,你別放在心上!”許思柔清楚地看到蕭時眼里的厭惡,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幾分。
“我沒放在心上,我們進去給叔叔阿姨拜年吧!”蕭時揉了揉許思柔的腦袋,溫柔道。
另一邊許棠初和司弈剛走出許家的范圍,許棠初就放開了手,兩人并肩走著。
大冬天的,早上很冷,不過兩個人的身體素質都很好,倒是沒怎么感覺到冷,就是司弈看著放在被許棠初牽著的手,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過他并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