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好帥。
丁費思用力晃了晃頭,
媽的,什么鬼,她在想什么。
祝野看著她忽然晃了晃自己的腦袋瓜子,他挑了下眉,
“晃腦子里的水?”
丁費思:“……?”
就算是沒談成戀愛,也不用這么挖苦她吧。
她把銅錢草放在陽光最充足的地方,像摸摸小貓的頭一樣摸草葉,祝野就靠在陽臺上看著她。
丁費思站起來,訥訥地道,
“我出去一會兒。”
丁費思看向祝野的那一刻,祝野移開了視線,語氣也冷漠,一個字都不多給,
“嗯。”
丁費思去了一趟房產中介那里,沒想到連跑了好幾個房產中介卻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合租房源,要么室友看上去就不好相處,要么房子不行。
她在外面溜達到傍晚,垂頭喪氣地回去。
今天恐怕還要住祝野那里,她真的不想這樣,倒不是房子不好,而是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還是寄人籬下,她感覺很抗拒又孤獨,有種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小心翼翼。
更何況那還是祝野。
丁費思用鞋子戳了戳地上的盲道,嘆了口氣。
進小區的時候,門衛照例又叫了她一聲祝太太。
丁費思干笑了兩聲沒回答,她實在是做不到回應這個稱呼。
媽的,祝野,永遠的狗。
回去的路上發現電梯壞了在檢修,丁費思一臉懵逼。
祝野家在三十層,她不會要爬上去吧?
丁費思決定在樓下等等,說不定一會兒就修好了,她是真沒體力爬三十層。
她在花壇邊上溜達,不知不覺就靠近了車庫。
她本著多熟悉新環境就不會迷路的原則,在車庫里溜達,企圖從入口走到出口。
卻沒想到在她路過一輛車的時候,她包上的金屬扣在車上劃出了一道劃痕。
屬實是個意外,沒想到金屬扣會起脫。
丁費思聽到聲音的時候就頓感不妙,她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照亮了那道劃痕,尖銳的金屬扣棱角劃出來的劃痕凌厲,恐怕是劃到了底漆。
丁費思已經裂開了。
完了,這車看起來就不便宜的樣子。
還沒主人在附近,她該不會要在這兒等到車主來吧?
丁費思顫顫巍巍地給祝野打電話,
“祝野,我好像又劃人家車了,要不你下來看看,認不認識車主,我現在過去協商?”
她人生地不熟,說話連底氣都不足。
祝野皺了皺眉,
“你看看是什么車。”
丁費思繞到車前面,看到車標的那一瞬間她血液都倒流了,呼吸都一停,結結巴巴地道,
“法…法拉利。”
祝野靠在陽臺邊上,沒忍住笑了一聲,漫不經心道,
“你挺會選啊。”
丁費思都要急哭了,那邊的祝野直接掛了電話。
不多時祝野就下來了。
丁費思在車庫看見祝野的時候,忍不住覺得頭皮發麻,對著祝野苦笑了一聲。
電梯是修好了,但丁費思要壞事了。
祝野插著兜,站在不遠處,淡淡道,
“哪輛?”
丁費思指向自己旁邊那輛法拉利,哭喪著臉道,
”這個。”
祝野借著光,微瞇了狹長的鳳眸,光點從他眸中凝聚。
祝野語氣平靜,
“不用賠了。”
丁費思不解,哭喪著臉道,
“…什么意思?”
祝野淡淡道,
“你劃的這輛車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