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競這思想覺悟是真高。”
國大校草就是國大校草。
把國字燙DNA里了。
都是校草,校草和校草之間的差別怎么這么大。
丁費思忍不住道,
“你看看人家這思想覺悟,怎么你就沒有?”
祝野看著她,晃了晃高腳杯,慢悠悠地道,
“因為他是國家的,我是你的。”
這話有些突然。
丁費思一噎,猛地咳嗽起來。
咳了兩聲之后,她漲紅著臉抬起頭來,
“祝野。”
祝野抬眸,
“干嘛?”
丁費思幽幽道,
“你是生下來就這么土嗎?”
祝野毫不在意,悠悠道,
“我是我們村的村花,說我土你有良心嗎?”
丁費思看著祝野,滿頭的問號,她的表情一言難盡,
真沒想到有一天祝野能說出這種話來。
她對祝野的男神濾鏡碎了。
丁費思感慨道,
“祝野,你的濾鏡真的碎了一地,三年前你要是這樣我們就沒有認識的必要了。“
祝野挑眉,
“哦?”
“這好像不由得你,除非你摔了我的筆之后肇事逃逸。”
丁費思反駁道,
“我這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肇事逃逸,要是壞了我肯定會賠的好吧。”
祝野毫不在意地跳過了這個話題,
“你知道uv鏡是什么嗎?”
丁費思想起來了,是自己摔壞過的那個相機零件,但是具體是用來干嘛的她還真不知道,
“是什么?”
祝野慢慢撩起眼皮看她,
“就是濾鏡。”
“我的濾鏡可是你親手打碎的。”
他氣死人不償命地道,
“怎么還怪起我來了呢。”
丁費思一噎,被這詭異邏輯和緣分整迷了,合著這還是個前后呼應,但這祝野土和這個有毛關聯?
丁費思選擇了閉嘴,不和祝野詭辯。
但是秦競拿過來那瓶紅酒不知道為什么那么醉人,她只喝了一點就上頭了。
丁費思慢慢趴在了桌子上。
祝野彎腰把她抱起來,
丁費思喝迷糊了,有氣無力地道,
“你把人家女孩子灌醉了要帶去哪里?”
祝野沒好氣地道,
“拐回家。”
丁費思的聲音弱弱的,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拐回家干嘛。”
祝野面無表情道,
“我想干嘛就干嘛。”
話說得跟個冷面渣男似的。
丁費思沒聲音了,祝野以為她睡著了,把她放在床上,準備給她蓋被子。
沒想到丁費思突然起來拍了祝野一巴掌,
“死變態。”
少女嗔怒著罵人的聲音都格外悅耳。
打完祝野一巴掌又睡了。
祝野突然被拍了一巴掌,下意識摸了一下被打到的臉頰,頗有深意地看著她,狹長的鳳眸中情緒復雜,但是最后居然笑了,大抵是氣笑的,被打了還笑,恍然間祝野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變態了。
祝野無奈地看著她,
真是小磨人精。
祝野給她蓋上被子就出去了,打開花房的門,慢悠悠地給它們澆水,
只要可以陪著丁費思,他愿意先做丁費思的親人,再做她的朋友,最后才做她的戀人。
等一等不算什么,三年都等過來了,花房都等到了主人,他也等得起最后一朵玫瑰。
最可怕的是尋遍四萬萬朵玫瑰沒有一朵是他想要的。
幸好現在最后一朵,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