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一只手忽然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往后拖。
手機掉在地上,女生的眼睛驚恐地睜大,拼命地掙扎著,幸好那邊的男朋友察覺到異常,大喊了幾聲。
歹徒慌亂之中真以為有人來了,狠狠揉了一把女生的胸,掉頭就從綠化帶里穿進去,不見了蹤影。
市電視臺反復報道提醒年輕女性夜晚不要獨自一人出行。
夜色里,潘建國點了根煙在臺階上坐下,不遠處就是酒吧,音樂聲到這兒都能聽見。
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讓人望而生畏。
然而這樣有戾氣的人,卻拿著電腦坐在臺階上,像是程序員著急辦公一樣,屏幕上不斷跳動著代碼。
路過的人不時看他兩眼,卻沒有把他和新聞里的惡徒聯想起來。
丁費思打開電視就看見這條新聞,她滿不在意地放下遙控器,跑過去抱住祝野的腰,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然后開始給他撓癢癢。
祝野在包餃子,滿手的面粉,沒辦法制止她,眉頭微皺,卻無奈地笑著,
“別鬧。”
丁費思嘻嘻地笑著,
“娶你一定很劃算,你會做飯,還會養花,而且連家里裝飾的畫都是你自己畫的,貓砂也是你鏟,還會修電器,真省錢。”
物理系的人在生活中最有用的地方就是修各種各樣的電器和電路了。
管他是什么物理學博士還是物理學家。
祝野慢悠悠地道,
“我都干了,你干什么?”
丁費思厚臉皮地笑道,
“我在旁邊給你加油。”
祝野嗤笑一聲,
“洗手過來一起包。”
丁費思不情不愿地松開他,洗了手開始瞎包。
她把手抬起來,興奮道,
“祝野你看我包的包子!”
“這個褶子是不是更好看一點?”
“你看這個像不像愛心?”
祝野無奈道,
“放上來。”
雖然包得不像樣子,但祝野還是讓她放到碟子里。
丁費思開始哼歌,但她五音不全,讓從小學樂器,有絕對音準的祝野聽著難受。
丁費思還得意道,
“我唱得好聽吧?”
祝野面無表情,淡淡道,
“好聽。”
“如果不唱更好。”
他也不明白,丁費思跳舞踩節拍那么準,音感怎么會這么差。
丁費思不高興地哼一聲,把面粉抹到祝野臉上。
祝野直接把頭垂下,臉貼臉地把面粉蹭到她臉上。
丁費思被他蹭臉,肌膚間溫軟的絨毛揉蹭,皮膚相抵,她又開心起來,也不管臉上是不是被弄臟。
她很喜歡和祝野肌膚觸碰的感覺,開心得心底好像要咕嚕咕嚕冒泡。她有時還會擔心祝野會不會煩她黏人,而祝野主動來蹭她,讓丁費思不分時宜地開心,都忘了懟他。
她像只小貓一樣,用臉頰蹭回去,她抿著唇,鼓起軟軟柔柔的面頰,用柔軟的臉頰去蹭他的臉。
像個小孩在路上看見螞蟻窩一樣大驚小怪的開心,丁費思發現了新大陸,開心得用臉頰一直蹭他。
丁費思還站到椅子上抱著他的脖子蹭他,眷戀不舍地一直蹭,上癮了一樣。
祝野無奈道,
“干嘛呢。”
丁費思開心道,
“黏你呀。”
她繼續蹭他的臉,還蹭他的脖子,往下蹭他的鎖骨和喉結,亂蹭一通,沒有章法,卻很熱情。
祝野快受不了了,喉結微動,感受著她像小獸一樣蹭人。
他把丁費思拎起來,放到椅子上,端起餃子進了廚房。
丁費思皺起眉頭,
就蹭一蹭也不行嗎。
她咕噥道,
“小氣鬼。”
她跳下椅子去洗臉。
洗完臉卻突然收到護工的短信,說小延想她了,能不能過去看看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