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的人美得讓人心弦一震,紅裙倨傲張揚。
丁費思不由得伸出手去觸碰那幅畫。
那一次因為報幕錯誤,很少人知道跳舞的人是誰。
丁費思跳完那支舞之后得到了滿堂喝彩,甚至叫好聲連她下了臺之后都還聽得見。
可是校慶結束之后,她依舊是小透明一個。
可是她沒想到祝野居然知道,明明那個時候她還不認識祝野,祝野也不認識她。
她伸手觸碰到那幅畫,卻發現畫并沒有粘上,她將那幅畫翻過來,背面有鋼筆寫就的一行字,一筆一劃清矍銳利,
『我愛你獨特的倨傲與清高,渴慕你靈魂中偏執的冷傲,欣賞支撐你在人世間行走的不是嫉妒,虛榮,不甘與報復,而是天生正義與善良,你在雨中抬眸看我那一瞬間,我有宿命般的觸動。而與你的相愛,我真正見過了你的清高與桀驁,上帝的指引原來分毫不差。
沉郁而瑰麗的玫瑰,希望有生之年,你能愛我如我愛你般激昂,恰如那夜我對你的一見鐘情。』
清高倨傲之人熱愛清高倨傲,屈服于同類,并不作偽,一如祝野臣服于丁費思紅裙之下,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
祝野把那個時候表白的話重新念了一遍,丁費思已經在自我陶醉了,捧著臉傻笑,
“嘿嘿。”
祝野看著她的傻樣,忍不住輕嗤一聲,
“傻笑什么。”
丁費思撐著臉傻笑,
“沉迷在自己的魅力中無法自拔呀。”
丁費思趴在祝野身上,追問道,
“那你是不是當時就去后臺找我了,所以才知道我是誰?”
祝野淡淡道,
“嗯。”
丁費思開心壞了,但還是好奇道,
“那你怎么不叫住我啊?”
祝野垂眸看她,眸中有戲謔
“你進更衣室了我怎么叫住你,要是我在門口等著你出來不變態?”
丁費思不滿地嘟囔道,
“你現在也很變態。”
她趴在祝野身上,深吸一口祝野身上的香味,性感又清冽,
“你就應該早點說,我那個時候都不敢和你說話,你看起來好兇。”
要是祝野早點說,他們早就在一起了。
對祝野,看一眼就心動。
祝野輕笑一聲,
“我兇過你?”
丁費思在他懷里蹭,嘿嘿地壞笑,
“沒有沒有,畢竟我可是你的女神,你要是敢兇我你就完了,你肯定不敢。”
祝野慢悠悠地道,
“是。”
他輕嗤一聲,清潤的嗓音里似有戲謔之意,
“女神,什么時候和我去見家長?”
丁費思看了一眼手表,
“才四點,六點再過去吧。”
祝野看見她戴的那只表,隱隱笑意忽然浮上眸子。
因為這是他送的那只表。
一見鐘情的人就坐在他身邊,從驚鴻一瞥到細水長流,世界上不知道有幾個人有機會能坐擁這種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