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豫看見全網都是對丁費思的謾罵,少數人對她的維護也會被嘲諷和反駁。
來吻我的明悅商業指數一路暴跌,言炎和惠千粵的粉絲抗議,要求言炎惠千粵愛惜羽毛,停止拍攝抄襲作者的ip。
但言炎惠千粵方始終不松口。
一連數日,兩人的粉絲都把怒氣撒在丁費思頭上,不入流的辱罵不絕于耳。
連華大內部都有些動搖。
一般來說,不僅僅是輿論,華大也要出示證明,
但丁費思就呆在家里不出去,開始寫紙稿。
那天丁費思雖然放了鹿豫的鴿子,但鹿豫看著那些對丁費思的謾罵,心里大快。
那個底層爬起來的作者,還真有點可憐。
可能都不敢面對他了。
摧毀一個人,多么容易。
而明悅打來的電話,發來的郵件和信息丁費思一概不理。
就在家寫寫稿子,和祝野談談戀愛。
丁費思撥弄著離她最近的藍玫瑰花葉,感慨道,
“哥哥,我要是窮了,你會養我的吧?”
祝野修剪著花枝,深藍色絲綢睡衣都被他穿得格外性感,從背后看,若附若離的絲綢將他勁瘦的背部線條輪廓勾勒得分明,明明寬松,卻有種空空蕩蕩的性感,絲綢不時依附著他的身體。
明明是一件正經的睡衣,但是穿在祝野身上就很欲。
祝野剪下花枝,淡淡道,
“我現在沒有養你嗎。”
丁費思轉念一想,開心道,
“也是哦,你有義務養我,我是你妹妹啊。”
祝野漫不經心道,
“我不和妹妹上床。”
丁費思看著他握著剪刀的手,白皙而掌骨浮凸,性感得連手腕都像藝術品,成年男性的身體無一不在誘惑她。
丁費思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了他,
“行吧,我不是你妹妹,我是你女朋友。”
“而且是唯一一個女朋友,不管是陳茉清還是楚葚,都得不到你,只有我能睡在你床上。”
祝野坐懷不亂,聲音依舊淡漠,
“你也不能睡在我床上。”
“而且陳茉清只是我繼妹,另一個我不認識。”
丁費思伸手去摸他的腹肌,指尖撫過他分明的肌肉輪廓。
祝野沒有反抗,丁費思就一直摸。
祝野把剪刀放在花架上,
“摸夠了嗎?”
丁費思傻笑道,
“沒有。”
祝野直接就回頭吻了她,他的吻不如往日溫柔,卻更誘敵深入,欲望在唇齒間輾轉,丁費思在他懷里蹭,衣衫摩挲皮膚的感覺讓人如被螞蟻撕咬般癢麻。
從前的吻總是清純不沾欲望的,多數時候祝野都溫柔,而此刻,他的吻卻讓人欲罷不能。
花房之中,玫瑰馥郁濃烈的氣息彌漫在唇齒之間,丁費思抱著他的腰迎合他的吻,滿心歡喜地和他接吻,她跳到祝野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吻他。
她卻突然停住,唇瓣落在他耳畔,咬了下他的耳垂,
“哥哥,我好喜歡和你接吻。”
親昵的耳語聽得祝野后腦發麻。
丁費思湊近他的唇,卻不吻他,在極近的距離里看著他的眼睛,少女溫軟的聲音里都釀著笑意,
“因為哥哥好性感。”
祝野喉結微動,垂眸看著近在咫尺的朱唇,直接吻上去。
纏綿的吻從花房延伸到房間,祝野把丁費思壓在床上,
丁費思突然推開了祝野,把被拉開的衣領拉回來,擋住她露出的肩膀。
祝野喉結微動,手仍舊摟在她腰上,呼吸略急促地沉聲道,
“怎么了。”
男人的眸色仍舊沉迷,連聲音都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