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野無奈道,
“不親了?”
丁費思不好意思地道,
“本來想炫耀一下我男朋友好帥,但是發現我的臉皮不夠厚。”
祝野摸了摸她的頭,
“下次努力把臉皮練厚。”
丁費思莫名有一種很羞恥的感覺,整張臉通紅,
“我們回去再親。”
祝野似笑非笑,
“你說得我好期待。”
鹿豫看著祝野和丁費思親昵的說話,血液里卻有異樣的花卉在綻放灼燒。
這個女孩是他難能一見的理想型,不僅僅是因為長相,更因為她的難以馴服,這種感覺讓人從血液里開始興奮。
她現在羞怯,歡笑,溫柔。但是鹿豫更想看到她哭的時候的樣子,想對她步步緊逼,想看她眾叛親離,想看她傷心欲絕,把她困在籠子里,見她在絕望之中奮力在籠中一撞,他像摔碎一塊美玉一般把她親手摔碎,看她每一分每一秒的支離破碎。
這種感覺太讓人興奮,她的眉眼單純,但他想讓那雙漂亮的眸子中藏滿故事,藏滿苦楚與被迫。他想見她不得已屈服在他腳下,見她小心翼翼逢迎著他,卻暗藏著反心。
這種感覺過于強烈,他只在費太狼的書籍之中得到過這種感覺,想用長滿利刺的玫瑰莖扼緊白玉無瑕的脖頸,費太狼筆下那些女主角都太讓鹿豫興奮,每一個都扎在他的性癖上,讓他想要征服。
他還在國外的時候反復地看費太狼的書,而回國后,試圖仿照費太狼的風格去寫一本掐住這些美人脖頸的書,卻始終不得其法。
有人告訴他,費大是位美人,而且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但他并不想知道作者的樣貌,那會影響他對書中女主人公的印象。所以縱使是明悅的年會,他也沒有參加,一切有關費太狼的消息他都不看,以保證夢中美人的純潔性。
他的寫作并不順利,而在論壇閑逛的時候,有個人大放厥詞說能搞到一位大作的所有未發文稿,反而那條帖子頂上了首頁,始終不見樓主身影,他隨手留了個言,倒是那位樓主主動來找他了。
想來,是因為他主頁上都是寫作不順心的郁郁不得志,渴望寫出像費太狼那種作品的欲望太強烈,那人看中了他。
因為那人拿的就是費太狼的稿子。
那人是個黑客,把費太狼的所有稿子發給他之后便消失不見。
他如饑似渴地研讀,從字數并不多的開頭到大綱,的確都是費太狼的手筆。
那人大概希望費太狼身敗名裂。
而鹿豫,也正有此意。
他想親手把她推下神壇,看她不服氣卻不得不屈服于他的樣子。
哪怕她和書中的主角不一樣,但那都是鹿豫想做的事,畢竟,她是創造者,理應承受主人公之痛。
他可不覺得那個費太狼本人能有她筆下的人物那般惹人憐愛,值得他收手。
而眼前這個女孩,純白,天真,可愛憐人,如果從白玫瑰變成在白骨之上染血的玫瑰,一定讓人欲罷不能。
她讓他有本能的男人的沖動,想把她壓在身下,聽她哭泣。
丁費思握住祝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悄悄在他耳邊道,
“走吧,回去親。”
祝野頗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
“行。”
回去的路上丁費思還在看網上的消息,謾罵已是常事,這一個星期以來,她遭受的謾罵已是出道以來的十倍不止。
有些謾罵是被蠱惑的群眾發出的,有些謾罵來自鹿豫的精心安排,有些,則來自她要求祝野找的營銷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