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展柜中的首飾精致華美,琳瑯滿目,丁費思看中了一條古董手鏈,導購取出來讓丁費思細看。鉆石細鏈璀璨,在她細白的手腕上,玫瑰金的鏈身襯得皮膚更雪白如玉。
Chanel這條古董手鏈無疑很讓丁費思動心。
祝野見丁費思在聚光燈下打量那條手鏈,還不等她說,已經把卡拿出來了。
而導購看見那張全球通行的無限額卡之后,態度肅然起敬。
丁費思看了一眼價格,有點被勸退了,她這么倒霉的人,戴這么金貴的首飾,恐怕是要磕磕碰碰的,壞了可怎么辦?
但她把手鏈取下來后,導購接過去就包了起來。
丁費思拉了拉祝野的衣角,低聲咕噥道,
“這手鏈太貴了。”
祝野從導購手中接過購物袋,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輕笑道,
“你怎么這么執著要給我省錢?”
丁費思咕噥道,
“就是覺得有點不值,這個價可以在魔都交首付了。”
她靠自己在魔都買了房子,期間有多艱難,她是有數的。
還完房貸那一瞬間,感覺渾身都輕松了。
祝野忍不住笑了。
在他面前總是一臉愛錢的樣子,但真讓她花錢她反而不花了。
但剛剛在酒館喝的酒開始上頭,丁費思覺得好像這個也好看,那個也好看。
她把飛行員墨鏡架在祝野的鼻梁上,他本就五官立體,一副墨鏡遮住了那雙威壓感偏重的東方式長鳳眸,一下子變得又酷又潮。
丁費思微醺著笑道,
“哥哥,你要是出道,肯定能紅得發紫,你太好看了呀。”
祝野把墨鏡取下來,隨手戴在她臉上,但沒想到她的臉立刻被遮住了大半。
香檳金的長流蘇耳環綴在她耳垂上,溫婉動人,而墨鏡則過于冷硬,怎么看都像是戴了一副男人的墨鏡。
倆人逛完出來的時候,外面不知道在舉辦什么活動,載歌載舞,有穿著當地服裝的女郎和一個長胡子的男人跳起了倫巴,熱烈而火辣,周圍都是鼓掌尖叫。
有酒館的客人迫不及待在旁邊看,手里還拿著啤酒。
那兩人跳完之后,男人說了幾句葡語問還有沒有人一起。
丁費思好奇地問祝野,那男人在說什么。
待祝野告訴她之后,丁費思松開了他的手,鼻尖與面龐微紅地穿過人群,微醺讓她的表情更靈動豐富。
眾人見有人應戰,鼓掌尖叫聲不止。
薩克斯和小提琴相互配合,風笛的聲音穿過晚風。
丁費思在人群中和著伴奏起舞,她跳的百老匯爵士古典而靈動,風情萬種,恰與里斯本優雅而浪漫地氣氛相和。
眾人都被驚艷了,沒想到這個突然殺出來的美人竟然能跳得這樣好。
不僅人長得驚艷,連舞也驚艷。和方才那兩人簡直不是一個層次的水準,甚至可以說是吊打。
東方原來也有這樣的美人。
像擁有迷人氣息而溫婉的月桂,卻偏偏熱烈風流如一朵紅玫瑰。
丁費思微醺著,對著人群淺笑,還和站在前排的人互動,方才那個跳舞的女生順勢和丁費思跳起了雙人舞。
從百老匯爵士切換成國標,她毫無障礙,渾然天成。
一舞畢,鼓掌尖叫不止,已有不少男士蠢蠢欲動,想請她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