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費思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祝野也不欲多問讓她心煩,轉而道,“你買了幅什么畫?”
丁費思郁悶道,
“莫奈的睡蓮。”
祝野一愣,“莫奈的睡蓮?”
丁費思才想起來祝野也是學美術的,這樣舉世聞名的畫作一定讓他也無比向往。
她抬頭看祝野,祝野像是沉思著想什么,濃密的鴉睫微顫一下,他語氣平靜地道,“思思,這個價買睡蓮,你賺了。”
丁費思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嘆了口氣道,
“沒花錢當然賺。”
祝野壓低聲音道,
“查理斯在國外也拍過一副睡蓮,花了三個億。”
丁費思驚訝道,
“三個億?”
那這個價格確實賺大了。
祝野輕聲道,
“如果你覺得接受的禮太貴,那我們還一個價值相等的禮物回去。”
丁費思苦惱道,“那我們能還什么回去呢?”
祝野似細竹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輕聲哄她,“這你不用操心,我會看著辦的。”
丁費思把臉貼在他懷里,咕噥道,
“最后還是花了你的錢。”
祝野的吻落在她唇上,只是淺嘗輒止便低聲道,“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想怎么花都可以。”
丁費思近距離看著他俊美如神衹的臉龐,忍不住道,“哥哥,你這句情話殺傷力好大。”
尤其是用這張臉說,殺傷力簡直是高射炮打蚊子。
祝野輕笑一聲,吻又落了下來,溫吞而纏綿,像是清冽的酒讓人微醺。
落地窗外冬雪紛紛,一片蕭白,而室內卻溫暖曖昧,像點了壁爐一樣,將外面的風雪全都隔絕在外。
和祝野接吻就已經足夠讓人沉醉,尤其是還想到自己在和祝野接吻,丁費思后腦就忍不住發麻。
哪怕過再久,祝野都是值得讓她迷戀的人。
荷爾蒙的分泌在引誘她靠近祝野,越來越貼近祝野,往他溫暖寬大的懷里鉆。
祝野托住她的腰,纏綿而曖昧地吻她。
不知過了多久,雪已經停了。
丁費思靠在他懷里看窗外的積雪,整個人暖融融的,
“哥哥,我們回去了之后,就把睡蓮掛在客廳里吧。”
祝野摟著他的小妻子坐在窗邊,溫聲哄她,
“想掛哪里都可以,你喜歡就好。”
丁費思伸出手指點在窗戶上,被她點到的那一小塊地方的冰逐漸化開,“魔都很少這樣下雪,但是首都下雪就很漂亮,要是魔都也下就好了。”
祝野微微抬起眸子去看外面,
“你喜歡首都嗎?”
丁費思點點頭,“這里很好啊。”
祝野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