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費思沒有明說過委屈,可是弒神兩個字何其諷刺。
丁費思在明悅受的委屈,她正在十倍八倍奉還。永遠叫公眾記住明悅是如何弒神的。
主神為神時受盡折磨,墮魔后,她不會再容忍任何人欺負她,她睚眥必報,哪怕說她小人氣度也好,她只會掐著對方的咽喉,用墮魔的通紅眼緊緊盯著對方,用力捏緊對方脖頸,讓對方無法喘息。
丁費思從神到魔的全數心理過程,都寫到了書里。
這種心緒轉變說不明顯是假的。
這一次,她在云升發生的事情,也被她無限擴大到整個行業。
恰如墮魔的主神,睚眥必報。
溫孤斯手腳冰涼,整個人有種被推進水里喘不上氣的感覺。
人人尊稱她副總,但實際上她沒有多大的權力,她以為關一個二線作者的量很容易,丁費思也不會鬧得多大,協商完就算了。
她只是威脅一下丁費思而已,為什么會擴大到這種程度?爸爸知道了該怎么辦?
溫孤斯心慌不已,卻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而助理敲了敲門,在門外平靜地道,
“副總,董事長請您上去開會。”
溫孤斯忐忑地進了會議室,一開門發現所有人都在看著她。
而她爸爸坐在上位,只是淡淡掃她一眼,可那冷漠的一眼讓她顫栗。
溫孤斯坐到溫孤董事長旁邊,高層的視線都聚集在她身上,她手心已經開始不自覺發汗。
溫孤董事長戴著金絲眼鏡,語氣并不沖,可是那對眼睛的精光似乎銳利得能扎穿人,
“費太狼的事情是你做的?”
溫孤斯背脊一冷,顫顫巍巍道,
“是。”
但溫孤董事長在眾高層面前只是淺淺一筆帶過,
“這個決策不合適,以后不要插手公司事務了。”
說完就低下頭看文件,開始和眾人說其他事情。
溫孤斯忐忑的心終于安定下來,暗暗舒了一口氣。
而高層散會之后,溫孤董事長卻叫住了溫孤斯,
“溫孤斯,你回來。”
他的聲音平直低沉,讓溫孤斯不由得心尖一顫。
溫孤董事長把文件拍在桌上,
“還不滾過來?”
溫孤斯連忙走到溫孤董事長面前。
溫孤董事長厲聲道,“是不是覺得我沒在大家面前斥責你,是因為覺得無關緊要?”
他一張國字臉愈發顯得人威嚴肅穆,
“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我丟不起這個人!”
“費太狼的確是一個普通員工,她全網發布也無所謂,云升不缺區區一個二線,但你是什么動機去做這件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
溫孤斯急切地辯解,“那是因為祝爺爺一直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