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費思的心臟都漏跳一拍,她如臨深淵,“你…怎么在這里。”
祝野深邃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丁費思瞬間明白過來,不敢置信道,
“你在我身上安了什么東西?”
她無由來想起之前那件有個毛球的衣服,他帶著她回祝家,往她毛球里塞了個小型錄音筆。
丁費思迅速把身上能藏東西的地方都搜了一遍,沒有。
丁費思此刻真正不寒而栗。
她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到底背著她干了什么。
祝野只是對鄭慧言淡淡道,“能回避一下嗎?”
鄭慧言瞬間腦子一噔,
“你要干嘛,我還在這兒,肯定不會讓費思一個人和你待在一起。”
丁費思跑出來不就是因為祝野的控制欲太強了?現在她回避,簡直就是羊入虎口,發生那樣的事情,祝野連冷靜都不讓她冷靜。
現在自己怎么能讓費思一個人面對?
祝野握緊丁費思的手腕,抬眸淡淡道,
“你知道的,她走了三年,我只是怕她離開,而且我們已經結婚了,再怎么樣都是我們的家務事,我們自己可以處理。”
丁費思要掙脫,祝野只是穩穩握住她,表情平靜地看著鄭慧言,
“如果你不走,可能就要看十八禁了。”
丁費思一張臉漲得通紅,
“你有病啊!”
幸好鄭慧言不僅沒走,還上前幫丁費思掙脫,拉著丁費思的手把她擋在身后,不敢置信道,
“你能尊重她一下嗎?”
“她現在那么生氣,你也不讓她冷靜,還他媽耍流氓。”
鄭慧言對著祝野那張帥得一塌糊涂的臉,以前就算單純出于美術人的欣賞,這么完美的建模她都會多看兩眼,現在居然想踩他兩腳。
媽的,這年頭好看的男人都有病!
不好看的有病,好看的也有病,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鄭慧言拉著丁費思,低頭看見了丁費思的手機,直接拿過來干脆的往地上一砸,
“傻子,還拿著,還嫌他跟的不夠!”
丁費思這才反應過來,祝野安的定位,居然安在了她手機里。
鄭慧言拉著她直接跑了,剛好路邊有輛taxi,直接攔了就走。
丁費思坐上計程車,大口大口地喘氣。
鄭慧言握緊她的手,
“你別回家了,你老公控制欲太強,簡直變態,你沒說錯。”
丁費思低著頭抹著眼淚,還點點頭,
“就是。”
鄭慧言懊惱當初為什么沒能看出來,祝野這人控制欲這么強。
中學的時候只覺得祝野很強大,想做什么都可以做成功,有非人發控制力,他說拿全國金獎就拿了,說保送就保送了,說要和丁費思談戀愛,不管別人怎么干涉他都一定要談。
甚至于鄭慧言的世界里,她是崇拜這種人的,強大又有自制力。
但現在看來,祝野簡直是個瘋子。
哪有在妻子手機里安定位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