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出國可以嗎?應該是可以的。
不過要是這時候自己向領導申請說需要出國,能不能得到批準都還是兩說。至少得有一個正當的理由。
而且,就算出了國,如何才能讓嫌疑人受到相應的懲罰呢?這是個問題!
國外畢竟不同于國內,自己又不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出國估計也是得不到當地的配合的。
先不說能不能讓犯罪嫌疑人受到懲罰,僅僅把人找出來,都是一個大難題。
好在,這個任務的時限有半年,倒也不著急。
如果到時候實在完成不了,大不了就是腎虛三個月。
可一想到是半年后才腎虛三個月,慕遠又有些糾結了。
萬一,那時候有了女朋友可咋整?
其他倒無所謂,可讓女朋友誤會了那咋整?
總不能直接說因為系統懲罰,三個月后便是一條好漢吧?
這鬼系統,盡搞些糟心的事情!
要不……現在直接放棄任務算了?放棄任務相當于任務失敗,對于三個月內有沒有女朋友,慕遠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出于對那任務獎勵的好奇,慕遠還是忍住了這股沖動。
身份證件?是不是有什么神奇的效果呢?
暫時將任務的事情放下,慕遠聳聳肩,道:“盡人事聽天命吧!能讓這些為非作歹之人受到懲罰,自然是好事。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不是?”
劉隊笑笑,道:“有些得看開一點,我們又不是世界警察,管好國內的事情就行了。”
劉光頭在說這話的時候,內心感覺蠻奇特的。
什么時候起,自己一個區縣局的小小刑警大隊長,竟然討論起了是否插手其他國家偵查破案方面的事情了。
這世道變化太快,他真有些不適應。
慕遠也沒再說什么,直接來到了王鵬所在的訊問室。
看著坐在那質量上佳的審訊椅上的王鵬,慕遠心情徹底變好了。
俗話說幸福是個比較級,剛才自己還在糾結著會不會腎虛這事兒,可現在與這個坐在金屬座椅上的王鵬相比,自己就要幸福多了。
“姓名!”
“王鵬。”
“性別!”
“(#`O′)……男!”
慕遠抬眉瞅了他一眼,幽幽問道:“沒做手術?”
“以前做過……啊,沒做過。”
“哦!”
“身份證號碼。”
“234……”
“把你的事情交代一下吧!先說說王芙湘的。別耍滑頭,證據我們都全部掌握了,現在之所以還對你們進行審訊,主要是想給你們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當然,如果你不把我這個機會,我也無所謂。反正,之前在抓汪俊那家伙的時候,他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
王鵬哪還有負隅頑抗的想法?人都是從他的診所里救出來的,他敢隱瞞什么?這事兒,越隱瞞越對自己不利。
于是乎,他就像倒豆子一般,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況全都給交代了。
那王芙湘,是汪俊送過來的,當時一起過來的還有汪俊的保鏢,而那時候,王芙湘并沒有昏迷,而是被捆綁著,嘴里塞了布條。
除了這些自己親眼看到的外,還有一些是聽汪俊口頭向他說的,是真是假也無從判定。
比如之所以會選擇王芙湘,是因為一次機緣巧合,讓汪俊得知了王芙湘與自己母親的血型完全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