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指導也挺高興,道:“這是好事啊!表彰獎勵,可不僅僅是對個人物質和精神上的獎勵,更能激發一支隊伍的戰斗力和凝聚力呢。”
慕遠點了點頭,卻沒在這個問題上聊太久,簡單幾句后,話題又回到了眼下的案子上。
或許這就是刑偵的宿命吧——任何事情都只是生命中的過客,唯獨辦案是永恒的。
……
慕遠所選的這個沙溪村,就是之前慕遠在河里救人的那個村。
當然,他選擇這里,不是為了故地重游跑別人面前刷存在感,而是因為這個村距離通往對面的那座橋最近。
雖然只分了一個村的走訪任務,但也絕對不是那么簡單的。
這是農村,而且還是交通不是很便捷的山區,有的住在山上,有的住在河溝下,很多地方是公路到不了的,只能步行。
好在這幾年農村道路修建的力度很大,路雖然不寬,但終歸還是能容納車輛通行,至少沒讓慕遠二人全程步行。
“大娘,我們是公安局的,有件事情想向你打聽一下,聽說你七年前在河對面的養豬場上班?”
“是啊!沒上多久,就一兩個月嘛。養豬場的環境不適合我,太臭,所以我就辭職了。”那位四十多歲的大娘頗有幾分傲嬌地回答道。
慕遠嘴角抽了抽,作為一個農村人,養豬還怕臭?這不是矯情是什么?
“那你知道閆云偉這個人嗎?”慕遠甚是隨意地問道,目光卻有意無意地落在對方臉上。
“閆云偉?沒聽說……呃好像有點映象,怎么了?”這位大娘很茫然。
慕遠善意地笑了笑,道:“問一些情況,你知道他當時在養豬場內的一些事情嗎?”
大娘很干脆地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對這個名字有點映象,他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這都快十年了,誰還記得當時的事情啊!”
慕遠道:“謝謝大娘!”
畢竟這大娘說得也有道理,慕遠還是很真誠地說了聲謝謝。
從大娘家里離開,慕遠又看向成斌,道:“走吧!去下一家。”
說完,二人沿著山間小路往上爬,另一戶人在山頂住著呢。
這里是一位快七十來歲的中老年人,他之前的職業是給母豬配種。
這項工作看起來挺輕松的,趕著種豬到處跑就行了,種豬干活兒的時候他就休息。
但由于時代的發展,這個職業逐漸消失了。
“大叔,我是公安局的,你七年前是在對面的養豬場上班,對吧?”
大叔挺熱情奔放地說道:“對啊!當年養豬場一千多頭母豬,至少有一半是我配的種。”
慕遠咳嗽一聲,道:“那你認識一個叫閆云偉的人嗎?”
‘閆云偉?’大叔愣了愣神,問道,“認識!當時養豬場的技術員嘛,據說還是大學獸醫專業畢業的。”
確實,在養豬場里,獸醫不就是技術員嘛。
“你和他很熟嗎?”慕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