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松還納悶呢,這宋鳳琴家房子新蓋不久,家具都是新做的,怎么這么快就壞了。
宋文山則說,壞的那個可能是高寶做的,他干活雖然爽快,但卻有些毛楞,做的東西不細致。
宋文山讓宋青松帶著工具,去給捶幾下子,宋青松只好穿上厚襖子,拿上工具袋,就大步去了宋鳳琴家。
到了宋鳳琴家,宋鳳琴說是何雪屋里的柜子壞了,就將他帶到何雪屋里去了。
宋青松看了眼壞掉的暗扣,拿出一個小錘子,幾下子就將它釘回了原位。
他將小錘子一收,就準備回家,一回身,何雪端著一眼冒著熱氣的開水,笑著對他說:“青松哥,辛苦你了,你一路冒雪走過來,冷了吧?快喝點熱水暖和暖和身子!”
面對何雪的殷勤,宋青松用手一擋,“不用了,我不冷,我先回家去了!”
何雪見宋青松不肯喝,連忙又說道:“青松哥,你冒著大雪來給我修柜子,修完就要走,坐也不坐,水也不喝,你是不是和村里其他人一樣,也打心眼里瞧不起我?”
何雪說這話的時候,委屈巴巴的,眼淚就含在眼眶里,好像宋青松再拒絕她,她的眼淚隨時都能掉下來。
宋青松無奈只好接過那碗水,放在嘴前吹了吹。
“青松哥,這是溫水,早就給你晾好的,你現在喝不會燙嘴!”
何雪盯著宋青松喝了水,然后又拽著宋青松的胳膊,將他往炕上拉,“青松哥,你不要急著回去,你坐炕頭暖暖身子再走,反正家里也無事,不急于一時的!”
宋青松掙脫何雪的拉扯,說什么也不肯上炕,別說他已經定親了,就是沒有定親,他也不會隨便上一個姑娘的炕頭。
宋青松要走,何雪卻一個勁兒的拉他不放,幾番拉扯之間,宋青松頓時覺得頭暈目眩的。
剛走到門口,推門的瞬間,就一下子跌倒在門檻上,不省人事了。
聽見宋青松撲通倒地,宋鳳琴和何冰也連忙從另一個屋里出來,三人合力將宋青松送到了何雪的炕上。
何雪先是扒掉了宋青松的上衣襖子,和外面的褂子,只給宋青松留了一條褻褲在身上。
然后還讓何冰將宋青松的衣服拿去別的屋里藏了起來。
待宋青松醒來的時候,就見何雪只穿著一個小肚兜窩在他的懷里,他用拇指用力的揉揉太陽穴,想回想一下發生了什么事。
可還不等他想起什么,茫然不解的時候,就被宋文山一個巴掌抽在了臉上。
宋文山是被宋鳳琴叫來的,看見宋青松睡了人家的女兒,杵在炕邊正震驚著,宋青松就在此時醒了過來,不管事情經過如何,都是宋青松這個男的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
所以,他二話不說的就打了宋青松,氣他不謹慎,也氣自己。
他心里知道,他的這個兒子是個怎么樣的德行,最是正直不過,肯定不會隨便糟蹋人家姑娘,他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這都怪他,是他聽了宋鳳琴的話,讓宋青松來修柜子的。
李春芳和宋青荷為了給宋青兒和沈修遠膩歪的空間,便躲進了空間里面。
剛從空間出來,來到李春芳的房間,她們就聽見宋鳳琴家吵的厲害。
著耳聽了一會兒,李春芳臉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