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別的女人,從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傅閻瑋抬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淡淡的話頓時讓夏甜止住哭泣了。
她小臉依舊紅撲撲的,看起來不是十分清醒,但說話卻比剛才好多了,“那你為什么要生氣?為什么要不理我?”
傅閻瑋呼吸一沉,被她這幅模樣搞得抓心撓肺的癢,語氣不自覺的柔和了幾分,居然會跟她一個醉鬼認真的解釋,“遇到難題你寧可找別人也不找我,我很生氣。”
他解釋的認真,夏甜聽得也認真,但畢竟喝了酒,捉摸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
“你個大壞蛋。”她竟然又哭了,比剛才還委屈。
傅閻瑋懵了,任由她一邊哭一邊往他身上砸拳頭。
“你就是那種會說人話不辦人事兒的臭男人,你說過會幫我進檔案室找我媽媽的資料,可是你明明都已經進去了,卻告訴我你進不去……”
誰說喝醉酒的人不會翻舊賬?
夏甜喝醉了能把她還是個卵子的時候舊賬翻出來。
傅閻瑋顧不上想其他,驚訝的是她為什么會知道他進過檔案室?
忽然想起來有一天晚上,她的情緒很不對,似乎有話要說,但后來什么也沒有說。
仔細想想,那兩天她的情緒確實不是很好,也不知做了多大的心理斗爭,居然一直忍著沒有問他。
“這件事情等你醒了我再跟你解釋。”他像哄孩子一樣,抓住她捶打的手,拉著她往車上走。
夏甜終于安靜下來,任由他拉著往回走。
上了車,她躺在副駕駛毫無形象的兩眼一閉,開始睡覺。
總算是折騰過去了,傅閻瑋松一口氣,驅車回家,把她抱回家里小心翼翼放到浴缸,洗了個澡,他實在受不了她滿身酒氣。
夏甜醉到被人家從里到外洗的干干凈凈都沒有醒。
折騰完了她,傅閻瑋已經是滿頭大汗,又給自己洗了一個澡這才上床睡覺。
可他腦袋剛沾了枕頭,原本睡的好好的夏甜卻‘噌’一下又起來了。
傅閻瑋:“……”
“我的燈呢?”夏甜四處看,“我忘了把我的燈拿回來了!”
說著,她從床上爬下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口走。
傅閻瑋趕忙下去把人攔下,“現在外面天黑了,燈拿不回來,你先回去睡覺,明天早上我帶你去把燈拿回來。”
“天黑了,燈會被人偷走的!”夏甜扯著他胳膊往外鉆,“我必須得把燈拿回來,那么漂亮的燈放在外面會被人偷走的!”
她說話顛三倒四,但一根筋的要出去,傅閻瑋實在拿她沒辦法了,只好說,“你在家里休息,燈的事情交給我,我幫你帶回來。”
“真的?”夏甜認真的看著傅閻瑋,“你可不能拿著我的燈跑了。”
傅閻瑋:“……”
他都答應了幫她把燈拿回來,可她卻坐下來不肯睡,非要看見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