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這是讀書人心目中永恒的風骨。
“嗯,你也知道,我一直在校園內搞理論研究,這一下子到地方上去深入實踐,說實話,我心里還是很忐忑的。”凌才遠有些憂慮地說道。
“老師,你一定能行的,我們都相信你。”劉浩兩眼放光地說道。
這時鄧淑芳從廚房伸出頭來,望著凌才遠道:“才遠,來幫把手,準備開飯。”
“媽,我來幫忙。”凌燕一下子跳起來,往廚房走去。
等到上了餐桌,劉浩陪著凌老師喝茅臺,凌燕則與母親喝紅酒。
當然,桌上的話題主要是祝賀凌燕考上燕京大學和凌才遠即將下去掛職鍛煉,至于劉浩,鄧淑芳還關心起他的快遞業務生意。
至于劉浩的實習,鄧淑芳表態到時可以幫他聯系企業。
從凌才遠家里出來,劉浩想到自己兩頰紅潤又渾身酒氣,也就沒去店里,也沒去江叔家里,而是直接回到寢室。
剛進寢室,沒想到季才發、蘇安宣和馬亞文都在里面。
“今天真是難得,哥幾位全都在寢室里啊。”劉浩驚奇地說道。
“劉浩,你跑哪去混吃了?渾身酒氣。”季才發關切地問道。
“才發,我剛去看了一個長輩,你是什么時候到的?”自己到寢室的時候,這幾位不在,自己今天有一大堆事,也沒顧得上打電話問他們。
“我下午到的,蘇安宣天快黑了才到,馬亞文上午就到了,和他女朋友鬼混了一個下午,他前腳進門你后腳就到了。”季才發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蘇安宣和馬亞文。
這兩位望著劉浩友好地笑著。
“哪個去鬼混了,好你個才發,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馬亞文瞪了季才發一眼,恨恨地說道。
“亞文,你這話錯得離譜,一是狗嘴里本來就吐不出象牙,二是我也不是狗,而是你的同類,你說我是狗,其實就等于說你自己。”季才發望著馬亞文一本正經地說道。
一邊的劉浩和蘇安宣,坐在一邊只是偷笑。
季才發這人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讀書,很多時候都是泡在圖書館里,但他這人一旦產生想與人理論的想法,那可真不是一般的難纏。
現在馬亞文勾起了季才發辯論的興頭,只怕是有些頭疼了。
“才發,我跟你真是說不清,我頭開始疼起來了,誰有治頭疼的藥,趕緊給我一片。”馬亞文開始后退。
說不過難道還躲不過嗎?
可惜,有時還真的躲不過的。
“亞文,你的頭之所以會疼,那是你做多了荒唐的事,早就勸你要懂得節制,別仗著自己年輕就不顧惜身體,這才好了,頭疼病都弄出來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這話你真該好好聽聽。”好不容易有個打擊馬亞文的機會,季才發根本沒想過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