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則御劍回到玉頂山。
當然,在人多的地方,他還是不那么招搖,換用疾行符。
昨日下午去的采石窟,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聽守門的人說,柳書雨來過,看魏武不在,又罵罵咧咧離開了。
一時無事,他找到魏景泊,討得一門不錯的法術:《子母煉罡訣》。
這門法術要先在丹田凝煉一枚母罡元,而后便可煉制最多三十六枚子罡元。
戰斗時,子母罡元齊出,如眾星拱衛北辰,可成陣勢圍困敵人。
此法術子母一體,一枚子罡元收到沖擊,可由所有罡元共同承受,而發出的攻擊,也可得到其他罡元加成。
這門法術,對于他之前的紫玉指來說,自然要好不少。
這幾日,魏武待在洞府里,精心修煉法術。
柳書雨每天都來,記錄紅薯的生長狀況。
很快,他們就看見半寸的幼苗從紅薯上長出,讓他們大為興奮。
又過幾天,魏武看見柳書雨臉色蒼白。
他關心道:“你怎么了?”
柳書雨目光似有躲閃:“沒事,修煉岔氣了而已。”
在魏武再三詢問,并以不讓他來看紅薯的威脅下,柳書雨這才說出緣由。
原來是朱媚找上了他。
前幾天魏武教訓了朱桐,朱桐平日里驕橫慣了,哪里受得了這種侮辱,當然要找姐姐幫忙找回場子。
但魏武一直待在玉頂山上,他們就去找了柳書雨。
期間朱桐遷怒柳書雨,對他打出一掌,這才受傷。
魏武古怪道:“你不是已經煉氣七重了嗎,打不過朱桐?朱媚也才煉氣五重,兩個人加起來也傷不了你吧?”
“你這叫什么話,我怎么會對媚兒出手了,我只是沒想到朱桐會突然襲擊,根本沒運轉靈力防護。”
魏武真是當真是無語了,堂堂一個煉氣七重,竟然被一個煉氣五重的人給傷了,真是有些滑稽。
“不過,我已經服了丹藥,很快就沒事,朱桐下手也不重。”
魏武想大罵一通,忽地眼珠一轉:“朱媚就沒跟你說其他的?”
柳書雨結巴道:“沒……沒啊,能說什么。”
“她沒說,讓你引我出去?”
柳書雨無奈道:“果然瞞不過你。”
魏武看他的樣子,笑出聲來:“看來咱們兄弟的交情還是比那娘們深。”
“魏武,要不你去跟媚兒道個歉吧,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和為貴嘛,我夾在中間不好做人。”
魏武收斂笑容:“我收回前面那句話。這娘們,真是不識好歹,他敢找上我,非得給她留點教訓。對了,你能不能別離他遠點啊,這娘們真不是什么好人,你長得又帥,又精通藥學,更重要的是擁有我這么一個前途無量的兄弟,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他是真有點為柳書雨擔心,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朱媚把他毀了。
作為好兄弟,他有責任救柳書救于水火。
柳書雨道:“我心里有數。”
又是這一句,你有個屁數。
不再聊這種傷感情的話題,兩人開始今日份的紅薯工作。
“看樣子,馬上就能出苗了,到時候才是真正的種紅薯。”
魏武發現,在修仙界,似乎要比在地球出苗快。
柳書雨離開后,魏武繼續修煉子母煉罡訣,他現在已經凝煉出了母罡元,但不到火候,還不能凝煉子罡元。
這一天,魏武看見魏景泊和三叔公、二伯一同御劍從蒼泉山的方向回來。
這三人,三叔公是煉氣九重,魏景泊和二伯都是煉氣八重。
魏武思索道:“聽老姐說,今天二爺爺也去了玉泉山,這可是家族頂級配置,莫不是有重要的事商議……”
一段時間后,他來到魏景泊房里,問:“爹,發生了啥,能跟我說說嗎?”
魏景泊道:“你現在也煉氣九重了,這件事告訴你也無妨,兩天前,秦家傳來密訊,說有要事相商。昨天,由你均臣伯前往密約,跟秦家商談。”
話里的均臣伯,指的是魏均臣,魏景泊的堂兄,魏家目前三個煉氣八重之一,住在火眼山。
魏武道:“秦家說了什么?”
魏景泊眸光一閃,低聲道:“謀劃圍攻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