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把小籠包拿出來。
魏武給他的時候是十枚,自己用了一枚,給了魏洛一枚,自然還剩八枚。
下方的人紛紛抬起頭,目光閃爍,看向小籠包。
“家主,這種事可不能輕言,這東西真有此作用?”魏景泊身邊的魏鏨開口道。
魏景泊微微一笑,散發身上氣息,眾人臉色頓變。
煉氣九重!
魏均臣更是心里一驚,他竟然早自己一步,到了煉氣九重!
他望向小籠包,目光火熱,魏景泊什么時候獲得了如此寶物。
其他人也心思跳動,眼含激動。
只有魏森若有所思。
“家主。”魏均臣瞇起眼睛道。
魏家族人關系親密,平日里同輩之間并不要求稱呼家主,但這種場合,當然不適合直呼姓名。
“不知魏武魏洛,可曾服用過此藥?”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眼神微妙起來。
按說魏景泊得到這樣的寶物,給自己的兒子女兒先使用,原本無可厚非,但若是放到這種場合討論,則需就大義而避私情。
至于所謂的大義,自然是奉獻給家族,讓家族商定使用之人。
其他人還好說,魏景泊乃是家主,更應該以身作則。
對于魏均臣說出這樣的話,他們倒也不奇怪,他們相處多年,對彼此都十分了解,魏均臣對家主不滿,早就不是秘密。
哼,魏均臣心里暗道,在圍剿李家一事上,我出盡了風頭,你身為家主反而顯得無足輕重,這是臉上掛不住了,才把所謂的小籠包拿出來吧。
魏景泊看一眼魏均臣,并不慌亂,似乎早有預料。
“其實,這些小籠包,正是我兒魏武偶然獲得,他先分給了他姐姐一枚,這才交給我。而馬上就要與李家交戰,我此時拿出來,也是為了行動更加保險。”
眾人都輕輕點頭,這樣倒是合理。
對于魏武,就沒有那么苛求了,畢竟家族規定,個人所得,是可以留一部分給自身的。
魏家族規并不是說,族人所有獲得的東西都要上交,只是利于家族發展的資源類物品,還有數量較大的情況下,才需要貢獻出來。
如果只夠自身使用,則不強求。
“呵呵,”魏均臣又道,“也就是說,目前為止,恰好你們一家人服用了此物,真有這么巧?”
魏景泊皺起眉頭,他沒想到魏均臣會把這種想法擺到明面上來講,看來是因為李家的事,有些得意忘形了,多少年了,性格還是這樣。
“我所言皆是事實。”
魏景泊只拋出這一句話,語氣已有些低沉。
“兩位叔伯,諸位族人,”魏均臣站起來,“我認為,此時需要查清楚,否則以后族人得到寶物,全部私吞,我們魏家如何發展,如何榮辱與共,如何保持強大凝聚力?怕不是貌合神離,有四散之危!”
魏景泊的眉頭皺的愈加之深,魏均臣這話,實在是危言聳聽了,但要說錯對,還真沒錯的地方,家族大義,總是壓倒一切。
其他人也都明白這一點,一時沒有做聲,只有幾人微微點頭。
“家主,為了消除誤會,我想還是詳細說清楚為好。如果真是侄兒得來的,那么于何時,在何處得到,可否告知?”
魏均臣是認準了小籠包乃魏景泊自己所得,才會有這兩問。
但魏景泊說得還真是實話,小籠包真是魏武給他的,但他也是真的不知道魏武從哪獲得。
一時之間,他只有沉默。
魏均臣嘴角泛笑:“回答這兩問,有難處?”
他心里欣喜無比,長久以來,他總被魏景泊壓一頭,這些日子,總算找回場子了!
他倒不是想害魏景泊,畢竟說到底還是族人兄弟,他只想證明自己比魏景泊要強,更適合坐家主位置。
氣氛陷入凝重與緊張,魏景泊面色很差,一臉為難。
地下的人也是心思各不相同,看向魏景泊的目光有些異樣。
身為家主,確實更應該以家族為重,如此看來,魏均臣看似咄咄逼人的舉動,并不過分。
他們不禁如此想道。
其實換了平時,他們只會會心一笑,畢竟人非圣人,凡事都可以理解,誰都是這么干的,也應該這樣干,所謂水至清則無魚。
此刻是被魏均臣調動了情緒。
魏景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額上開始冒汗。
魏均臣正因李家之事大出風頭,自己又被詰難,此消彼長,這家主之位,似乎并不穩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