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那老不死的辟府九重太爺爺,聽起來還真是有點嚇人呢,但這里發生的事,誰會知道呢?”
卻聽周重沙啞道:“小乙,你好不知憐香惜玉,這一巴掌,把人家細皮嫩肉的打出血印來,都不美了,有礙待會的享受呦!”
小乙冷笑:“你懂什么,這才叫美。”
“別廢話了,我都等不及了,不介意我先來吧。”
“我自然不介意后來。”
……
愈是靠近,聲音就愈是清晰。
魏武暗道:“原來是兩人色性大發,竟然打上余嘗胭的主意了。”
不知道余嘗胭為何落單,被這兩個人擒住。
魏武猜測,很可能是這二人使了什么手段,讓余嘗胭和通云宗其他兩人,還有何用分散。
小乙好色成性,他在守鼎山就知道。
周重和小乙對余嘗胭眼神有異,他也早就看出些端倪,沒想到這么大的膽子,竟然敢直接用強。
聽其話語,余嘗胭的太爺爺乃是辟府九重,在通云宗絕對算得上是大人物,周重和小乙簡直是色膽包天!
通過聲音,他聽出還有一段距離,而前方,已經出現光線。
這是一個拐角,魏武十分緩慢的來到拐角處,躲在石壁背后,只探出半個腦袋。
只見眼前是一個頗大的洞廳,足有兩三百米長,周重身邊,放著一塊照明石。
“這么明目張膽嗎?”
他自是不知,這就是兩人的惡趣味了,若玩此美物而不視,則如品那珍饈而不嗅,聞人丑事而不傳,則無味矣!
也許是兩人此刻全情投入于齷齪之事,對周邊的警惕沒那么大,以致魏武的衣服不小心與石壁摩擦,都未被發現。
只見周重已經開始動手。
余嘗胭意識到兩人要做什么,再沒之前的底氣,哭得梨花帶雨,無比高傲的一個人,日常在宗門里品漿飲露的紅唇,卻也說出哀求的話來:“求你們放了我!”
只是這綿軟哀求之音,反倒讓周重更加興奮。
眼見著周重開始撕扯余嘗胭的衣物,魏武目光一冷,正要動手,卻忽地四望。
常家另外兩人在哪里?
按理說,他們應該就在附近。
也許是自家公子在辦事,他們不好在旁,所以離遠些守候。
“我現在的實力,要是舍得用紅薯,以撲克牌的威力,甚至能斬殺尋常辟府四重,動作快些,可以在那兩人趕來之前,就殺死周重或小乙其中一人!”
既然狠下來要殺這兩廝,那便一搏!
而且。
魏武一邊看著如此香艷的一幕,一邊仿若熟視無睹,極其冷靜的思索。
如今血河門與周家聯手,對付白家。
白家一方,決計無法與兩者同時對抗,但他若在此時救下余嘗胭,讓余嘗胭活著出去,稟告此事,那么,通云宗勢必會找血河門和周家麻煩,屆時大概率會與白家聯手!
想到這里,魏武不覺露出了笑容。
他的手已經摸到儲物袋上,撲克牌下一瞬就要出現!
魏武卻停住了。
“如果現在阻止,周重和小乙并未對余嘗胭造成實際傷害,就算余嘗胭個人想報仇,但結果很可能是通云宗看似大怒,要血河門付出代價,實際上,血河門和周家只是賠償一些靈石或者寶物。”
“要是周重和小乙的身份足夠重要,甚至兩人都不會被交出來,這樣一來,雙方雖然結怨,但遠遠不會到互相出手的地步。”
“尤其是,通云宗的行事作風本就不喜大爭,在附近地域,素來是和事佬的形象,如地球古代迂腐的老儒一般,所以,通云宗不開戰的概率還挺大。”
魏武緊緊皺起了眉頭。
那么,怎么才能讓通云宗忍不住對血河門、周家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