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松松你也成家多年,是該過自己的日子了。長銘你說呢?”張祖鑫聞言點頭答應道。
“我沒什么說的,松松你自己去蓋吧。”張長銘對于松松有這個想法一點也不意外,他當年在成親之時就與父母分開住了。
“知道了爹,我就在咱們家旁蓋一座跟你們連著的院子。”松松開心的說道。
“哎呀,弟弟都有自己的院子了,我什么時間才能有啊?”月月看到小自己四歲的松松都已經成家了,不免感嘆的說道。
“你想有自己的院子,找個好夫家不就行了,這些年上咱們家替提親的可不少。”趙兮甜笑著說道。
“娘,那些家族子弟才不是看上我,而是看上了爹的地位和實力,我這次從天云坊市接弟弟回來,你是不知道我爹在坊市的名氣有多大。”月月用力搖頭,并夸著父親張長銘現在的名氣很大。
“是啊爹,現在外面都在傳你是筑基第一人,還有人猜測你可能是自行筑基,才會有越級殺敵的能力。”松松也是向父親匯報了自己在坊市得到的消息。
“這些都是千香山高家的小伎倆罷了,你們不要擔心。”張長銘向家人安慰道。
“兒子,這高家屢次三番的迫害你,憑咱們家族目前的實力足以對付他們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對付高家?”柳雨晴一臉憤怒的說道,她早就對高家多次暗害張長銘不滿了。
“娘,那高家我跟老祖宗已有對策,現在我之所以不聲張,就是在等待著一個時機。你們在家好好修煉就行,這些事情兒子會處理好的。來娘,喝茶。”張長銘說著給親手泡了一杯靈茶,雙手端給母親。
“還是兒子好。你既然有了對策,娘就不再多說了。”柳雨晴接過兒子的茶,高興的笑道。
隨后母親劉雨晴就拉著二姐長容、趙兮甜和松松開始打牌,張長銘與父親張祖鑫二人則是到家族靈符堂鉆研靈符去了。張長銘看到松松這次回來的變化,也是打心里高興,兒子也終于長大。
翌日早晨,張家貢獻堂,大長老張祖青正拿著一張白紙邊看邊笑著。
“大伯,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張長銘一進來就看到大伯的笑容,一臉疑惑的說道。
“長銘好事啊,這次家族靈脈進階,我昨天帶領族人詳細丈量了一番,家族靈田增加了90多畝,我尋思著,咱們目前家族的靈米已經足夠族人使用了,這次新增的靈田要不都種植成三星草,這樣一來家族每年就會節省不少符紙支出。”張祖青見張長銘到來,就說出了自己昨天測量靈田結果,并建議把新的靈田種植上三星草這種符紙原材料。
“嗯,大伯你這個提議不錯,你給三叔四叔他們傳訊,讓他們從坊市大量收購三星草的種子。”張長銘考慮了一下,也覺得大伯說的不錯,就點頭說道。
“我知道了長銘,唉,,我那不成器的兒子長歌,自從他突破失敗后,就在家中終日飲酒自醉,意志消沉,我勸了他好多次,他還是那樣。長銘,長歌他自小就以你為表率,大伯希望你能去勸導開解他。”大伯張祖青神情悲傷的向張長銘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