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婁曉娥生生的把陶然亭公園轉了個遍。中午的時候兩個人腳步也沒有停,一邊吃著買來的零食,一邊繼續欣賞陶然亭公園里的景色。
到了下午三四點,兩個人才從北門出來。走了半天多的路,可把何雨柱累夠嗆,婁小娥倒是意猶未盡。在回去的路上還嘰嘰喳喳的跟何雨柱說著。
終于回到了家。何雨柱跟婁小娥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起身把他們買的那些零食,每種拿出一些給老太太送去。
回來以后又給一大爺家送了一點。至于何雨水,還有那么多她想吃隨時可以吃。
吃過晚飯以后,又休息了一陣兒,到了要送婁小娥回家的點兒。可天不隨人愿居然下起了雨。
按說十月份的北京一般是不下雨的,但這兩年風不調,雨不順,就沒個準。
看到這種情況,何雨水就勸婁小娥讓她再等等,說不定一會兒雨就停了。還說實在不行就住下算了,鬧了婁小娥一個大紅臉兒,轉身跟何雨水打鬧了起來。
眼看著到了十點多,雨還沒有一絲停下的意思。婁小娥就想著實在不行就住下,她轉頭看向何雨水。
想著去跟何雨水住,哪成想何雨水見她看過來,馬上站起身說:“小娥姐,你今天還是住這兒吧!這雨估計停不了了。天兒也晚了,我回去睡覺了。”
說著不等婁小娥反應過來,就一溜煙的跑了。婁小娥臉紅紅的愣在那,有點手足無措。想說點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何雨柱同志是個好同志,雞賊的很。一見到何雨水跑了,轉頭對婁小娥說:“行啦,今天就住這吧,反正咱倆也要結婚了,沒人會亂嚼舌根子。”
其實婁小娥并不是反對住在這里,她只是有點害羞罷了。她還是比較傳統的老北京女人,也認同只要定了婚,就是這家媳婦兒,住在這兒也沒什么。
婁小娥雖然臉漲得通紅,但還是默認了。兩個人打水洗漱了一番,婁小娥乖巧的把兩床被子,各弄成了一個被窩。然后衣服也不脫,直接鉆進了里面的被窩,蒙上了腦袋。
何雨柱看著她的樣子,呵呵直笑。說道:“你也不怕把自己悶死!”婁曉娥不僅沒回他的話,還把身子在被窩里一扭了過去對著墻。
見婁小娥不理他,笑著關了燈摸黑向床邊走去。沒有把燈繩牽到床邊,因為他覺得今天無論如何是不用開燈了。
脫掉衣服躺進被窩兒里,何雨柱伸出手捅了捅婁小娥。低聲說道:“睡覺怎么也得把衣服脫了呀?你這么睡多難受。”婁小娥把頭埋在被子里,嗡聲嗡氣的說:“不用你管,我就喜歡這么睡。”
何雨柱見婁小娥有了回應,無恥的笑著說:“要不我幫你脫了吧?”婁小娥繼續在被子里說:“才不要,不用你管。”
何雨柱伸出了他的罪惡之手,攀住了婁小娥的肩頭。猥瑣的說:“還是我幫你吧,要不你明天起來會不舒服的。”
婁小娥在被子里扭動了一下身子,甩開了何雨柱的手。不過這次她沒有說話。只是往墻邊又靠了靠。
何雨柱也向著婁小娥的那邊蹭了蹭。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過了今天,又不知道得等到哪天了。唉~~性福來之不易,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