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董事皺了皺眉頭，對婁母說：“你能不能先不插嘴？讓柱子把話說完？”又對何雨柱說：“你繼續說你的想法。”
何雨柱繼續說道：“讓小娥去當飼養員就能走正規的招工手續，這個職位沒人愿意去，她去了就直接能轉正。
這段時間她不正在學英語和貿易嗎？飼養員這個工作其實并不累，主要是養的豬不多，只是名聲不太好聽罷了。但時間還是很充裕的，并不影響她學習。
等過個一年半載，咱們再找找關系，把小娥調到圖書館工作，這樣就更方便她學習了。等她學有所成，再給她調到外貿單位去。”
這次婁母并沒有說話，婁董事皺著眉，沉思了一會兒說到：“想法倒是不錯，但工作調動并不容易！外貿單位我倒是能找找熟人，可是圖書館方面的人，我沒有接觸過。”
何雨柱說：“圖書館那方面您就不用管了，回頭我去找找熟人就行了。”
婁董事又問：“你打算讓小娥什么時候去那上班？”
何雨柱說：“十一月下旬吧，今年進廠還能多混一年工齡呢，對小娥以后發展有好處。”
婁母問道：“你說小娥進廠就能轉正，你說了能算？”
何雨柱說：“媽，我就是供應基地的組長，除了我們后勤部主任，我說了算。反正這個活兒又沒人愿意去！我把我媳婦兒弄去，別人也說不出什么。”
婁母轉頭對著婁小娥說道：“那倒是行，不過就不知道小鵝愿不愿意去？”
婁小娥在邊上聽了半天，一直也沒插話，這會兒見母親問自己的意見，就接口說道：“我聽柱子的，反正他又不會害我。”
婁母白了一眼婁小娥：“你就沒點自己的主見？”
婁曉娥呲牙一笑沒說話。何雨柱又結果話頭繼續說：“其實說良心話，我倒想讓小娥在養殖大棚那兒多干兩年。那樣就有很大可能讓她在廠里入黨。
對于廠里來說，一個資本家的女兒，愿意在一個別人都不愿意干的崗位上，兢兢業業的工作。并且希望入黨，這對廠里的黨建工作是有非常積極的作用的。這也是廠里政治工作的重要成績。
如果不是為了小娥學習的需要，我寧愿她不去圖書館工作，而是一直在養殖大棚里，直到她調去外貿單位。”
何雨柱又轉過頭對婁小娥說：“小娥，你的時間并不寬裕，我希望你能在三年以后就能調到外貿單位去。”
婁小娥有點不甘的對何雨柱和婁董事說：“我發現以后的日子，好像都被你們安排好了似的，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婁母這時卻說：“雖然我不懂他們倆說的這些是為什么，但他們肯定不會害你。尤其是柱子，他得跟你過一輩子呢。”
婁小娥對母親說：“我也沒說不聽他們的呀！我最近不都一直在學習嗎？”
何雨柱又問婁董事：“爸，您跟中機公司的人有熟悉的嗎？”
老董事說：“那倒是有，他們的人以前就是干這個的。只不過去年才掛牌“中國機械進出口總公司”這個名字。以前軋鋼廠的一些設備還是他們幫忙進的。”
何雨柱又說：“我想讓小娥以后就進這家單位，如果您有認識的，最好先做一下鋪墊。不過也不用著急，還有兩三年的時間。”
老董事點點頭說：“行，這方面我做工作，你把你那頭安排妥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