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楊廠長家出來，何雨柱騎車直奔冶金工業部家屬區。軋鋼廠的李副廠長，就住在這里。
據說李副廠長是靠老岳父上位的，他老岳父原來冶金工業部的，可是軋鋼廠的正管單位。
雖然現在人沒了，但咱們這位老李同志會做人也善于鉆營，把老岳父剩下的人情關系打點的妥妥的。
何雨柱敲了敲李副廠長家的門，很快李副廠長就來開門了。看到是何雨柱，有些驚訝的表情浮現在李副廠長的臉上。
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熱情的請何雨柱進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位有些發福的中年女人，長相一般但不怎么耐看，屬于越看越丑的那種。
見到李副廠長請何雨柱進屋，那個女人并沒有起身，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想必是更沒有沏茶倒水的覺悟了。
李副廠長也沒給她介紹何雨柱，自己給何雨柱沏了杯茶，請他坐到單人沙發上。然后笑著問：“怎么有空上我這來了？親戚都串啦？”
何雨柱說：“我家的親戚大都不怎么來往了，所以也沒什么可串的，這不過來給您拜個年。”
邊說著邊從腳邊的袋子里往出掏東西。一條不大的鯉魚，兩瓶汾酒，一盒點心和六個水靈的大桃。
嘴里繼續說著：“這不年前的時候，有朋友給我送來幾個桃嗎，我看著新鮮就想著給您送來一半。據說這東西只，有大領導才能在這時節吃上。”
李副廠長緊緊盯著那幾個桃子，就連坐在沙發另一邊的胖女人，也終于有了反應。
她坐直了身體，臉上堆起了笑容，對何雨柱說：“哎呦，小師傅這時節還能弄到新鮮的桃子，真有本事！”
何雨柱尬笑著回了一句：“別人兒給的，別人兒給的！我哪來的那本事？”
那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讓何雨柱一個倒仰摔出去，她說道：“看著真好，要是再多幾個就好了！”
何雨柱心說：尼瑪不要碧蓮，老子都說了給你拿來一半，還特么不知足。白吃饸饹還嫌碗小，神馬東西？
他嘴上卻說：“昨天不是過年嗎？我們家六口人一人一個，剩下的我都給拿過來。要是有怎么也得多拿點啊！”
那女人又問何雨柱：“那你能不能問問你那朋友還有嗎？”
何雨柱說：“這東西在這季兒實屬難得，他弄到這些也著實費了一番手腳，現在是不可能弄到了。”
這時李副廠長也對著那女人說：“你甭瞎琢磨了，這東西在這季兒，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吃到的。
就是給你一個你都得知足。柱子能給咱們送來一半兒，已經很給我老李面子了。”
那個女人又半躺回沙發上，嘴里還嘀嘀咕咕的，也沒在理會何雨柱和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見氣氛有些尷尬，就對何雨柱說：“走，柱子，我們去書房聊。”
何雨柱一看，這老李同志在家里的地位實在不怎么樣。也沒管放在那的東西，就端著茶跟著李副廠長進了書房。
進了書房兩人落座，李副廠長就問何雨柱：“今天來還有別的事兒？”
何雨柱笑了笑說：“主要是過來給您拜個年，也有個小事兒，不大！請您幫個小忙。”
李副廠長說：“有事兒就直說，跟我還用遮遮掩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