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一回家看他不在,一問他爸說是下午就出去了。我也沒在意就去做飯了,到廚房我發現拿二十來斤大米不見了。
趕緊回屋里一看,他把我平時放工資的抽屜給撬開了,錢一分都沒剩全給拿走了。”
何雨柱有點懵逼,心說這是什么人吶?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
嘆了口氣,何雨柱問道:“你把錢都放到一起啦?”
劉蘭說:“沒有!在這兒的錢我藏起來了,沒和工資放在一起。”
現在的何雨柱有些膨脹,覺得工資沒有幾個錢,認為劉蘭損失不大。就奇怪得問:“那有什么好哭的,不是沒幾個錢嗎?”
劉蘭說:“這就不是錢的事兒,你說我這日子還怎么過下去?說是有個男人,一年到頭也在家呆不了幾天!”
何雨柱問:“他在外邊到底干啥?”
劉蘭說:“瞎混唄!還能干啥?我當初就瞎了眼,怎么就嫁給他這么個人!”
何雨柱覺得她話里有話,于是他問劉蘭:“你是不是知道他又跑哪去了?”
劉蘭有些支支吾吾的說:“沒準又去廊坊了。”
何雨柱感覺奇怪,又問道:“你怎么知道他去那兒了?”
劉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到:“他在廊坊有個相好的,好長時間了。”
何雨柱無語了,這都什么破事兒?在后世小白臉都沒這么當的,這軟飯吃的也是沒誰了。
人家既要給他生孩子,養孩子,還得給他養老爹,最后他在外邊耍,人家還得給他出錢。
何雨柱站起身,種水壺里倒了杯水,走過去遞給劉蘭。然后說道:“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你想好怎么辦了嗎?”
劉蘭說:“還能怎么辦?實在不行就離婚唄!”
雖然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但這樣的婚姻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所以何雨柱連勸也沒勸,只是點點頭說道:“這事兒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你自己心里有個決斷就行了。”
劉蘭把手里的水杯放在了床頭柜上,站起來走到何雨柱跟前,突然伸手摟住了何雨柱的腰,一頭扎進他的懷里。
這把何雨柱弄得措手不及,他伸著兩只手都不知道放哪了。
只聽劉蘭說到:“柱子,你要了我吧!”然后猛然抬頭,嘴唇就印在了,何雨柱的嘴上。
何雨柱有些不知所措,他這兩年是沒少幫劉蘭。但他的目的是為了讓劉蘭在將來成為他的助力,在這方面他卻從未想過。
正在他愣神的功夫,劉蘭一邊親著他,一邊七手八腳的開始脫起了兩人的衣服。
雖然從來沒想過這件事兒,雖然何雨柱有著四十多歲的靈魂。但他是一個生理健全的男人,是一個只有二十多歲身體的男人。
面對著一個長相不錯,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并且積極主動的女人,他還是徹底失去了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