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斯諾的話還沒說完，凱莎轉頭，不再看他，而斯諾的虛影則是直接被凱莎關掉。
凱莎翹著二郎腿，目視前方，“來吧卡爾，解釋解釋。”
卡爾虛影出現，朝著凱莎微微彎腰。
凱莎接著開口，“我是怎么到這來的？”
卡爾轉身，面對翡翠星，“在你們的思想里，時空是一個穩定的概念，但我覺得，時空不是穩定的。”
凱莎微微點頭，卡爾接著說道：“你們通過調節蟲洞，從空間的一點，到另外一點。”
卡爾轉過身，“虛空恰恰相反，不改變您的位置，而是改變了空間的位置。”
凱莎頷首，轉頭看向許牧，“你怎么也在這？”
許牧苦澀一笑：“我也想知道。”
卡爾輕輕開口，“是我把他請到這的，許牧的身份特殊，可以一起來見證這場好戲。”
“呵。”
凱莎撐著臉，“只是這顆超新星想要爆炸似乎還有個百八十年吧，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在這跟你扯皮？”
卡爾微微彎腰，“自然不是。”
一陣虛空波動傳出，昏迷中的蕾娜出現在凱莎和許牧二人身后。
“噢？原來是蕾娜，怪不得。只是卡爾，你真的不怕烈陽星的瘋子找你麻煩嗎？”
卡爾笑了笑，“那是以后的事，現在主要的事是您，凱莎女王。”
話音落下，蕾娜體內能量涌動，似乎是受其影響，超新星的能量也越來越活躍。
凱莎坐在天使王座上，臉色毫無畏懼，她看向許牧，“怎么，你不趕緊跑，想陪我一起死？”
許牧內心苦澀至極，他也想跑，他早就用神識之力去探測過那顆翡翠星，還沒觸碰到，就被其的高溫直接灼傷了他的神識之力，現在才緩過來。
而且，他算是看清楚了，卡爾這貨果然就是一變態，想殺他還不親自出手，把他丟到這破地方，虛空牢籠還一直鎮著他，他現在是想跑都跑不了。
但一想到這是兩大惡神為已知宇宙最強神準備的死局，許牧便感覺自己哪怕是死，也是死的悲壯。
凱莎笑了一聲，“原來是虛空的力量困住了你，卡爾，有必要么。”
卡爾臉色平靜，“以他的身份，完全有必要。”
“噢？”
凱莎女王疑惑的噢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著許牧。
卡爾看著凱莎，“為什么不跑呢？”
“跑？”
凱莎神色變得玩味，“我要是真想，直接用銀刃把蕾娜大卸八塊就完事了，用不著跑。”
“那你為什么……”
凱莎揮揮手，“死就是死，我不害怕，你說的空間不穩定這塊知識，我還是頭一次聽說，真的很嚇人。”
凱莎站起身，卡爾看著她。
“來吧，我倒想看看，你們怎么……”
凱莎緩緩舉起雙手，一臉平靜，“把我的正義摧毀。”
卡爾虛影消失，與此同時，蕾娜也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