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茹往覃海的方向嚕嚕嘴,說道:“覃海寫的。”
覃海?張小月驚訝的看向了覃海的方向。歌曲,想寫不難,但寫出精品來,并不容易,卻沒想自己昨天招的助理,今天會給他帶來這樣的驚喜。自己這是偶然中挖到寶了?
“覃海,這真是你寫的?”舉起手中的曲譜,張小月確認似的問道。
覃海點了點頭,反正是前一世的,自己把他帶到這個世界,從自己手里出來的,當仁不讓的攬到自己的頭上,他沒有一點的壓力。
“好吧,不得不說,覃海,你給了我一個驚喜,你的才華驚艷了我。音樂人,那在樂壇里,可是矚目的存在,找到一個好的音樂人,更是難上加難,卻想不到,我也能遇到,還是公司自己人。”張小月望著覃海,再掃了眼微笑著的林月茹,搖了搖頭感嘆似的說道。
“小茹,你應該是想再發張自己的二輯了吧?但只有這一首,可不夠啊。”
“月姐,不是還有別人發過來的歌嗎,從里面再挑出一些優秀的歌曲,將這首傳奇做為主題曲就好。相信,以覃海寫出來的這首歌,一定會引來轟動的效應的。”
林月茹和張小月兩人沒有詢問覃海是否還有歌,一首精品的出現,并不容易,一個音樂人,一生也只有幾首好的,能讓自己滿意的作品而已,這在音樂人中,并不少見。這也是為什么兩人只想到從別人的歌曲中,再篩選一些不錯的歌曲,充進專輯的歌單里,沒有再問覃海是否還有歌的原因。
坐在后面的覃海,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真切,笑了笑,走到兩人的面前。當著兩人的面,從隨身帶著的文件袋里,抽出兩張紙,放到了兩人的面前。
曲譜,竟然還是曲譜。
林月茹手很快就抓了過去,張小月也伸出手,要過一張,兩人都看了起來。
同樣的精品,卻比之前那首,更加的顯得古意,歌詞更是絕配,這種格式的歌詞,這樣的長短句,張小月仿佛看到了一位大能者的背影,一如上學時,見到那些古代大家時的感覺相同。
“這歌詞,真的是覃海你寫出來的嗎?”張小月相比林月茹更加的對于歌詞感到驚嘆,率先發問道。
“是我寫的,除了我拿出來的,你們還在別的地方見過嗎?”
原來這就是覃海口中的驚喜,是自己想差了,怎么自己感覺很失落呢,林月茹搖搖頭,將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甩出腦海。
“你這不是歌詞,看做是一首文學作品,還是頂級的那種,還差不多,我甚至感覺,曲子沒有發揮出歌詞的完整魅力,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
覃海拿出來的這兩首,本就是先出的詞,曲子只是后人加上編寫出來的,與詞對應的音律,早已失傳,自會有不能盡全功的可惜。
詞這種制式,在這一世的華夏,并沒有出現,覃海這是第一次將宋詞重現在了這個世界,算是開創了一個先河,只是用曲子的形式發布,多少有些埋沒的意思在里面,這是一種可能被純粹的文化人們認為的褻瀆。
但現在,做為創作者的覃海,不會也不可能去理會這些,因為自己說是歌詞,就只能是歌詞,這就是創作者的權限,我寫出來的,我用在哪里,是我的自由,至于埋不埋沒,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