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桌子,三人相對而立,覃海傍著林月茹坐著。
“你不是說,今天上午要去古文化協會嗎?怎么樣?”林月茹充滿愛意的看向覃海,柔聲問道。
“協會是想把我寫給你的那兩首歌的歌詞,以詩的形式,編入教材中,我已經同意了。”
“是《但愿人長久》和《知否,知否》?”
“嗯。”覃海點了點頭,回道。
林月茹的眼瞇著,臉上露出明媚的笑意。沒有比自己的愛人的優秀,來得更是讓人歡喜。對于自己的眼光,林月茹有些自得。
望著覃海波瀾不驚的樣子,張小月眼神有些復雜。這個助理,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了。寫兩首歌,拿了榜單前五不算,歌詞還被選入教材,這是怎樣的一個怪物。
如果自己年輕就好了,這樣的男人,一定不會放過。不過,現在他成了自己妹夫,也不錯。
對于林月茹和覃海已經成了男女朋友,她哪能看不出來。那相互的情意,好像要溢出來,好在要的是包間,只是有些苦了自己,當了這個電燈泡。
想到自己,三十來歲了,依舊單身,再看小茹,不由臉上一陣黯然。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也虐了張小月一個多小時,反對了,沒用,兩人依然如此。最后,張小月借口去衛生間,逃離了包間。
“月姐,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去協會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覃海的話,讓林月茹笑出了聲,張小月的神情,同為女人的她怎么會看不出來,只是自己當做看不見,惡作劇一般的心理作用罷了,這才導致了張小月的逃離,但對于覃海的疑問,林月茹沒有說,只是搖了搖頭。
沒有得到答案,雖然依舊有些疑惑,覃海也沒有再問。
只要不是遇到什么不開心的事就好,其它的,一切都不需要關心,只要自己關注的人,一切都好就好。
古文協會這邊,在覃海離開之后,關于原來的兩首再加后面在詩門中寫出來的兩首,都入選教材的官宣已經發出,引來了眾多網友的議論紛紛。
“又來一個必考項,為下學期的學子們默哀,反正我是畢業了,嘿嘿。”
“這個覃海是誰呀?能夠入選教材,牛人啊。”
“不管是不是牛人,都為我所不喜,可惡的,又要背書,要背的發現,已經越來越多了。這一期增加后,書本厚度又增加了。”
“現代人寫古詩,入選教材,這是第一人,五年來的第一人,牛。”
“重點是,這是歌詞,那些自詡作詞王者的人可以閉嘴了,這才是,好吧。有哪位作出來的詞,能夠入選教材?”
“不管怎么樣,這也是古文化的進步,不是嗎?現在的人,都太浮燥了,靜不下心來,徜祥于詩海之中,是怎樣的愜意,不懂得欣賞。”
“樓上的,你是不是有些太圣女了,滾粗。”